它見周大神君拚盡全力,那隻手隻是抬不起來,當下往上一竄……
“哎喲!”周羊兒身子往後一倒,四仰八叉的躺在了院子裏,後腦勺兒把一塊青石板碰的粉碎。
旁邊的七打手見了無不偷笑,那從革力士更是笑出聲兒來。倒是老道心疼自家徒弟,慌忙上把他拉了起來。
“你個沒腦殼兒的斷頭山!”從地上爬起來的周大神君指著懸在半空的昆吾破口罵道:“該死的混蛋,存心陷害你羊二爺麼?”
那昆吾聞言大呼冤枉,十分委屈的說道:“這怎麼能怪我,誰想的到你這家夥如今這麼弱,連我都接不住!”說罷又道:“且讓我看看你還有些什麼本事!”
周羊兒聞言一楞,還沒等他再和昆吾爭論,就覺得心中一片混亂,緊接著當初在趙莊外和趙豐老鬼交手的畫麵出現在腦海中,緊接著就聽那昆吾笑道:“傻二!”
心中一陣混亂,當初與那馬猴畢神使交手的畫麵又浮現在腦海中。“蠢貨!”那昆吾又冷冷評價了一句。接著又是一片茫然,與那吳乾交手的畫麵又竄了出來,“哈哈哈,笨蛋!”那斷頭山的悶聲悶氣的笑道。周大神君此時才明白過來,這該死的昆吾在翻自己的記憶!
剛要開口罵人,腦袋又是一暈,當初與李元慶交手時的情形又冒了出來。
“咦!有趣有趣!”那斷頭山突然驚喜道:“怪不得你這家夥不願帶我出去,原來學會了這等本事!”
“停下,你這混蛋瞎翻什麼!”周羊兒此時又驚又怒,氣極敗壞的問道:“你怎會有這等本事?”
卻聽那昆吾滿不在乎的答道:“切,我說錘子,你著個什麼急呀,別忘了我可是你正牌的本命法寶,當年可是與你立有共生血誓的,你怕個錘子!”它說著說著連梁州土話都冒了出來。
周大神君此時卻沒心情理他什麼錘子斧子的,在心中喝問道:“什麼共生血誓?”以前李信,黑磚雖然可偷窺自己的心思,但隻能偷偷摸摸的觀瞧,自己想到什麼,他們才能看什麼。而這混蛋昆吾卻如強盜一般,大刺刺翻看自己的記憶,自己就算想藏心思都辦不到,此時當真是又驚又怕。
不過聽這昆吾所言,自己與它有什麼血誓製約,急忙想問個清楚。卻聽那斷頭山哈哈一笑道:“這你都不知道,我是你的本命法寶,為了方便施法,所以你逼著昆吾大爺和你立了血誓,你若死了我也會倒黴,當然,你若有好運我也會沾光。所以我才能翻看你的記憶。”
聽它這麼說,周羊兒才明白過來,剛要開口,卻聽那昆吾叫道:“不對啊,不對!”
“什麼不對?”周大神君依然有些不高興!任誰發現自己的心思隨時都會被人發現,都會不高興。
不過那昆吾卻壓根不理,隻是自顧自的開口道:“那姓李的的本事不錯,不過想要再進一步修天仙卻是難上加難,怪不得會上了萬神榜!”說罷,卻將剛才自己看到的景象再次弄了出來。周羊兒全身一震,這正是第一次與李元慶交手,那家夥快逾閃電的一劍,他如今所用的招術便是從那一劍中悟出來的。
聽昆吾的意思,這一劍大有問題,周大神君更加不高興了,這一招威力奇大,如何會有問題,當下正在反駁,卻聽那它接著說道:“你們修士修的是道,所謂大道三千,想要成就天仙,至少要悟出三千大道中的一種,並且能夠操控,才算窺得門徑!”
“這與那一招劍法有何關係?”周大神君有些莫名奇妙。索性一屁股從在地上問道。
“哼哼,那一招劍法,至少有兩種大道,一是時間之道,一是虛空之道。無論是四季輪回,年月輪轉,還是芥子須彌,袖裏乾坤。皆是三千大道中最高深的東西。隻感悟一種,都難以成道。更何況還將兩種大道混在一處!就算練成了劍法,這大道感悟怎麼辦?”
這招劍法,周大神君領悟極深,自然知道昆吾說的不假,發動之時,不僅要將時間打亂,更要從虛空中一穿而過,不過,這和那大道感悟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