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簫瑀都在炕上度過,在這三天中簫真一刻不離的守在兒子身邊,簫瑀想喝水了他立馬把兒子抱起來喂水喝,吃飯也是他端著碗,把碗裏為數不多的米粒喂給兒子,自己出去後喝著和清水差不多清湯。三天裏,在簫瑀眼中這個完全陌生的男人的身影漸漸和他上一世父親的身影重合。上一世,他小的時候生病,他的父親就是這麼照顧他的。慢慢他接受了這個男人,從心裏真正的把簫真當做了自己這一世的父親。
在炕上躺了三天,簫瑀就受不了了。這天,簫瑀慢慢走出了屋子,來到了院子裏。他還很不適應這個還不到四歲的身體,畢竟上一世三十多的人的靈魂占據著這個四歲的身體還是要慢慢適應的。
這時簫真看到簫瑀來到了院子裏,便說道“你的病剛好,身子骨還贏弱,出來幹什麼。回去躺著去。”簫瑀嘿嘿一笑,“沒事爹爹我躺了好幾天身子骨都麻了,今天出來曬曬太陽。您別擔心我等會就回去”簫真見狀也不再多說說,“那就依你,躺了幾天是該見見天光了。我聽說隔壁你買伯伯打了隻野豬,我去給你討隻豬腿補補身子。”說完便走出了院子。
簫瑀坐在門檻上,目送著爹爹走出了院子。他擔心現在都還沒有弄清楚這是在哪,這到底是什麼時代。他環顧這個茅草院子一周,發現角落裏放著幾把簡陋的農具。這幾把農具是青銅打造了,看到這個簫瑀有點發蒙。根據他前世的記憶,鐵器是春秋時期才有的,用青銅打造農具,這個時代是夏?商?還是西周?或者更早。想到這裏,簫瑀的一顆心又沉了下去。無論怎樣,還在用青銅打造農具,那麼這個時代的社會生產力還是很低下的,而且文明不會有多麼進步。在這個時代像他現在這樣的家庭,很可能朝不保夕,別說怎麼精彩的活著了。
在簫瑀真在擔心怎麼在這個時代好好活下去的時候,他爹簫真拎著一條野豬腿已經進了院子。“兒啊你坐會了就回屋裏歇著,我去把這條豬腿收拾一下燉上,給你把身子骨好好補補。”
晚上昏暗的油燈旁,父子兩趴在這一張簡陋的桌子上吃著晚飯。簫真麵前的碗裏盛著清的快要見底的粥,依稀可以看到碗底沉著幾粒米;簫瑀麵前的大碗裏是從鄰居家討來的豬腿。簫瑀看著眼前截然不同的兩碗飯,怎麼也把豬腿吃不到嘴裏。簫真見狀,“這孩子怎麼不吃呢趕快吃涼了就不好了,好好把你這身子骨補補”簫瑀簫真說道,“爹你也吃啊這麼多我也吃不完啊”說完把麵前的大碗往簫真麵前推了點。簫真見狀“好吧好吧你這孩子”簫真伸出筷子夾了塊骨頭放在了自己碗裏道,“好了我也也吃了你趕快吃”。簫瑀看著這情形這沒法再說隻能繼續吃。
簫真邊吃飯邊對簫瑀說道,“唉又要打仗了”。“打仗?和誰啊”簫瑀問到。簫真答道,“咱們大王又要打東夷了,中午我聽你買伯伯說的”。“東夷?這是哪個朝代?難道是”想到這簫瑀睜大了眼睛。簫瑀裝作不經意問道,“咱們大王是誰啊”簫真笑著回答“怎麼想起問這個了啊咱們王就是帝辛大王啊”。“帝辛?這不是紂王嗎?。果然是商朝,簫瑀剛才聽到東夷就懷疑是不是商朝,現在聽到帝辛兩個字終於確定。“還好啊幸好還是在中國沒有穿越的什麼別的世界”簫瑀慶幸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