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們顧家孩子善良著呢,別怕啊。”星辰隨口敷衍。
“我能不怕嗎?”蔣和風炸毛,僵著脖子衝她吼。
“那最多……我再……”星辰想幫他解決一下,可話到嘴邊,又沒了主意。
老實說,就是星辰,也挺怵這個女人的。可她思來想去,又覺得沒有什麼萬全之策。
想來,要克製蔣方於,一定要有能克製住她的資本。
星辰看著正在溝通事故原因中的蔣方於和顧深,有些頭疼。
所謂,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蔣方於和蔣和風最大的矛盾在於蔣氏,在於霍勳。
霍勳?霍勳?
星辰猛地一拍腦門,“有了!”
她捏捏蔣和風的鼻子,嬌媚地笑。蔣和風被她的笑唬住,還以為她真的有什麼好主意,也放鬆下來。
結果……
兩小時之後,霍勳也出現在病房當中。
蔣方於看見霍勳的那一刻,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所謂求仁得仁,怕就是這麼個道理了。
她恨的人,今天可算一屋子聚齊,蔣和風、霍勳外帶一個星辰。
於是乎,於是乎,於是乎。
這件事情,如果用曆史的角度去看的話,應當是相當於,波蘭戰役吧。
星辰被顧深扯走時,實在是有些惋惜,覺得自己錯失了好重要的一場戲。
顧深忙了一上午蔣和風,直到走出醫院的時候,才真正有機會看看自己媳婦兒。
星辰被他摟在懷裏,仔仔細細的打量著。
“我沒事兒,真的!”星辰怕他擔心,手舞足蹈的秀給他看,“你看,我好著呢,別擔心我,要擔心,就擔心屋裏那對苦命鴛鴦吧哥哥。”
顧深冷漠地表示:“我擔心那倆人幹啥?他們跟我有一毛錢關係嗎?”
星辰想了想,有心想反駁他,卻又覺得他說得有點道理。
“可……他們是我們的盟友呀。”她猶豫著說:“要不是蔣和風跟我裏應外合,你的公司差點就被蔣方於給吞了你知道嗎?”
顧深戳她腦門,忍俊不禁。
“是你的盟友,我的傻孩子,要是我在,蔣方於根本就不會有這麼個機會。”
星辰被他套路,真的覺得好像是自己的問題,於是傻乎乎的點頭道:“嗯……你說的對……”
顧深揉著她圓潤的小臉,喜歡的緊。
司機把車開過來,顧深先是打開副駕駛的門,讓星辰上車,隨後把司機趕走,自己坐到了駕駛席上去。
星辰看著他,萬分驚訝。
“怎麼?自己開車?”
自從他從瑞士回來,還從沒有自己開過車。
“嗯,你的車,都我來開。”顧深說,難掩意氣用事之感。
星辰摸摸他的耳朵,笑著說:“行了,我哪敢勞駕你呀?我們顧老板這麼忙,供我穿衣吃飯還得給我開車?那我也太不厚道了。不行不行。”
顧深沒回答,開到紅綠燈下,才緩緩開口:“若若,我不是開玩笑的。”
星辰呆呆的看著他。
“你知道,我現在有多愛你,就有多麼小氣,多麼草木皆兵。我不能允許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入同一危險當中,而且我也控製不住。”
“控製什麼?”星辰柔聲問。
“我在怪每一個讓你陷入危險的人,怪到我幾乎沒法控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