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佩泰堅持讓你死怎麼辦?”
“如果你們把理由闡釋的既合情有合理的話,那他們就不得不按照你們的意思來辦事。”
“啊!我現在非常擔心。要是你出了什麼差錯,溫內圖也不會輕易饒了我的。”
“你還是不要太擔心了,因為我知道血色印第安人拿我沒辦法。”
“我現在要趕緊通知我們部落那些年長的猛士,告訴他們溫內圖所告訴我的一切。”
“確實應該這樣,一定要非常小心,不要讓血色印第安人發現了。”
回到我營地的帳篷後,兩個朋友擔心地詢問我去哪了。我告訴他們我見到了溫內圖,他們知道這是一個要得救的征兆,於是變得非常高興。我把溫內圖所講述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看來我還是對的。”啞巴魚說道。
“什麼事情你是對的?”我問道。
“就是血色印第安人才是真正的凶手,休休努族人是無辜的。”
“可是這又怎麼樣呢?”
“這還用問嗎,就是那些不知道動腦子的人讓事情到了這種地步。”
“原來你是說印第安人的腦子不會思考。”
“沒錯,雖然文明漸漸傳到了他們這裏,可是這種文明恰恰是造成現在這種地步的根源。就像是你這樣的文化人,當時不是也搞亂了我的旅行證件了嗎!你把他藏在靴子裏。你還記得這件可笑的事情嗎?”
“我還記得。”
“那現在兩個部落應該不會打仗了吧?”勞斯很想知道。
“應該是這樣的。”
“那實在是太感謝了,我可不想看到流血事件的發生,盡管我帶著藥和繃帶,我內心的聲音告訴我,我一點都不想用到這些東西。”
“現在還很難說,我覺得,您甚至馬上就會有機會來展示一下你的醫術了,你的病人要不是佩泰,要不是我,或者是我們兩個人一塊。”
“為什麼要這麼說?”
“我們兩個會決鬥。”
“你們兩個將會決一死戰嗎?”
“雖然不一定是這樣,但是不能夠排除這種可能性。”
“這麼說佩泰已經向你發了挑戰書了?他要把你殺死嗎?我可不敢和這樣的家夥動起手來,他身上的肌肉多的像公牛,而且我也不擅長這個。”
“我們不用擔心這個,沒人敢靠近薩普。”啞巴魚插嘴說。
我笑了:“你們想的實在是太多了,事情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
“但為什麼血色印第安人要和你決戰?”勞斯問道。
“這個問題再簡單不過了,你知道他對我們是有著很大敵意的。他想讓烏鴉族人來處死我,可是你們現在應該已經知道烏鴉族的人是不會這麼做的。於是,按照絕大部分印第安部落的習慣,我們兩個就要展開一場決鬥,隻有一個人倒下後才能結束決鬥,這種決鬥根據所用武器和條件還有各種不同的名字呢。我覺得佩泰在看到我獲得自由後,一怒之下就會提出和決鬥。”
“那你現在害怕嗎?”
“不害怕。我認為害怕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那我就不用害怕了。我告訴你們是想讓你們先有個準備,你的那包東西很可能要派上用場呢。現在咱們還是休息吧。”
在這麼冷的情況下,幸好我們把被子給要回來了。我把啞巴魚裹進他的被子,還把我的被子也蓋在了他們上麵,還把馬鞍給他當枕頭。從肉水河到現在我還沒有好好休息過,盡管因天冷醒了好幾次,可是休息的還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