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們重新相遇了!我善良的老朋友啞巴魚,沒想到我們居然會在西部遇到!是的,我們已經分開好長時間了。雖然我花了很多時間去幫助他,可他還是老樣子。之前我讓他找一個適合自己的工作,比如當個手工勞動者,可是他的父親覺得隻有成為教師才是真正地出人頭地。
有一次我試探性對他父親說出了我的想法,結果他的父親給了我一耳光,我隻好什麼都沒說地走開了。後來他的父親就不再讓我們交往了,也不再讓我們寫信,所以我們的聯係就中斷了。
雖然我不了解他之後的生活,但很希望他能有出息,沒想到我們還會在西部再碰上,可是沒想到我的朋友變成了一個精神渙散的人。他肯定想不到在他說我的時候,他的薩普正藏在他背後的灌木叢裏竊聽呢!現在我已經搞清楚他那個親戚的情況了,他用不著再向我解釋什麼了。這個貪婪的人也許高估了這個高校畢業的人,他原以為他是一個有用的男孩,所以才會讓他來到美國,讓他聽從自己的話。在他發現自己的如意算盤打錯的時候,很想把這個內侄甩開。可是他並沒有把他趕走,而是把他留在身邊,就算是長途旅行也是這樣。這其中一定另有隱情。我雖然還不知道,但是我很想搞清楚。
我真的現在就想走出去,對那可愛的伯父說出我的心裏話。可是我現在隻能緊緊地跟著溫內圖,他一聽完愛格利的最後一句話便迅速地往後爬,我們要趕在火堆燃著之前離開。
那兩個竊聽的人已經回到了他們的馬那裏。我們用最快的速度隱藏在了路邊的樹叢裏,我們知道他們一定要經過這裏。沒過多久他們就真的牽著馬走過來了,隻聽柯納對雪伯特說:“看來這個老家夥還是可以留著的,他現在還把我們看成是高尚的人。”
“沒想到那個小家夥居然把馬刺丟了,咱們應該怎麼辦?”
“雖然在這一路上他一直在惹我們生氣,但也許還用得著他。過不了幾天就會到達藏金潭了,先將就著吧。”
“看來咱們不用再背著他說話了,見著他們就說麋鹿把我們……”
從我們身邊走過去之後,我們就沒有聽到後麵的話。我們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們的後麵。不久他們就和那三個人會合了,給拉赫納留下了一個剛到湖邊的印象。
隨後我們回到了勞斯那裏,他非常高興。隨後我們讓馬在湖邊喝了點水。又找了一塊準備過夜的地方,把馬拴好之後,我們舒舒服服地躺在了被子上。
很長時間我們都沒有說話,但我知道勞斯肯定很想知道我們都經曆了什麼。他一直在不停地翻身,越來越焦躁,可又不想顯得很焦急。當然他可不敢去問溫內圖,最後終於還是向我開口了:“你睡著了沒有?”
“還沒呢。”我回答。
“太好了,不然我還得把你叫醒。我的內心一直被一些東西糾纏著。”
“我看到你一直在不停的翻身,看來你很痛苦。”
“沒有那麼誇張,就是有點不舒服而已。我雖然可以區別斜方肌和二頭肌,可是要想看清楚一些事情,而且是隔著很遠的距離,我可沒有這個本事。”
“是因為你沒有膽量嗎,勞斯先生?”
“我還是有膽量的,隻是你沒有給我展示的機會。我想問下你們是否成功了?”
“可以,如果這讓你非常糾結的話,那我就讓你輕鬆輕鬆吧。我們非常成功地接近了他們,而結果大大出乎了我們的意料,非常幸運。”
“繼續說啊!”
“說什麼?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啊?”
“我這可不僅僅是好奇!在西部,一件小事恐怕都有著非常重大的意義,這誰都知道。我不想讓自己變成一個一無所知的人,所以你還是告訴我吧,尊長。”
我插嘴道:“為什麼不讓你內心的聲音告訴你呢?”
“不要再開玩笑了尊長,至少你要告訴我那五個人都是誰,他們到底是不是一夥的?”
“我會告訴你的,剛才我隻不過是趁著興致逗樂你一下。我告訴你極其精彩的新鮮事來向你謝罪,關於那個牧師的。”
“居然是牧師?”他驚訝地跳了起來,“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這沒有什麼奇怪的,之前我就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他。還有一個是你在飯店裏服務過的陌生人,他和四五個韋斯頓人坐在靠窗口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