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師,我能進來麼?”
正在李寒望著腳下街景時,一個動聽女子聲音響起。
認出是薑溪的聲音,李寒示意她進來。
門推開,一位身材婀娜的女子款款走來。她身穿露背禮服,氣質高雅冷豔,此刻一雙水靈靈大眼睛小心翼翼望著李寒。
薑溪雖然奉家主之命跟陸誌文結婚,可婚後二人隻是有名無實的夫妻。
一個女人在最好年紀成為家族犧牲品,任由大好青春蹉跎,不得不說是一件很悲慘的事。
可現在李寒殺掉陸誌文等同於將她從幽怨生活中解放出來。就像一隻關在籠子裏的金絲雀呼吸著自的空氣容光煥發不少。
“找我有事?”李寒轉身問。
薑溪點了點頭:
“李大師,我冒昧過來,是想告訴您薑霞的事情。”
說完,薑溪打量著李寒,本以為聽到這個名字對方臉上會有些許反應,可李寒臉上始終一片淡漠。
“說吧。”李寒平靜道。
“您有聽說過大夏教麼?”薑溪蹙眉道。
聽到“大夏教”三字,李寒俊美麵容掠過一絲凝重。
各國除了世俗政權,往深處挖,每個國家背後都有大教大派支撐。
這些大教大派隱世不出,哪怕政權更迭都不輕易出世。而統治者們無一例外對這些大教大派秉持互不侵犯原則。
在華夏,“大夏教”比天師道這些千年道宗更強大與不可知。在組織裏翻閱資料,李寒知道“大夏教”的曆史可以追溯到華夏最古老的朝代夏朝。
那可是接近後羿射日,大禹治水的神話時代。
‘難不成,薑霞拜入了這玄之又玄的大夏教?’李寒目光思尋。
似是看破李寒懷疑,薑溪接著道:
“事關薑家機密,具體事情我也接觸不到。隻清楚薑霞這二十多年確實如人間消失一般。”
“在她消失日子裏,薑家的地位愈發水漲船高,幾跟李家不相上下。”
“這麼說,她加入大夏教了?”李寒追問。
“算是吧,每年都會有人給薑家家主送上煉製的丹藥。家主靠著吃丹藥硬是修為突破到宗師。”薑溪恭敬道。
靠吃丹藥突破到宗師,這簡直是前所未聞的故事。大夏教底蘊竟如此恐怖?
念及至此,李寒暗暗搖頭。
自己還是太小看薑霞了啊。
對方的格局與追求,當年的李翰完全不懂,可現在他徹底明悟了。
‘難怪你棄我如敝屐,畢竟當年的我在你眼中實在太微不足道。’
‘隻是現在,我的格局與追求你又能參透幾分?’
與此同時,在雲頂山一棟歐式別墅裏徐家徹底吵翻了。
“你啊你,連自己侄子是李大師的事都瞞著我們父女?”
徐州一臉慍怒數落著穆姨。
得知李寒是李大師後,他徹底懵了,就感覺錯過一次破格提拔的機會一樣。
“我.....哪裏知道,他在國外待那麼久。”穆姨一邊說也火冒三丈:
“再說了,你倒是先怪在我頭上了。你跟小寒見麵哪一次不是給人家小孩冷臉看,現在知道人家是李大師就後悔怠慢人家了?”
“這.....能一樣麼。那時候我當他是投奔的窮親戚,哪裏清楚他背景這麼大!”徐州山臉色拉著,別提多後悔了。
反而徐雪菲呆滯地坐在沙發上,對於父母的吵架聲充耳不聞。
“要不這樣,明天我們一家都去登門拜訪。再怎麼說我們也是親戚呀!”徐州山一臉躍躍欲試。
攀上李寒這條大腿,自己的仕途一片光明,他怎能不動心。
穆姨也表示同意,侄子取得這麼大成就,自己不去恭喜他實在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