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三人裏隱隱以他為核心,而不是以金陵入道者協會會長鶴老為核心。
之後葉文璐揮手趕走被洪少喊過來的保鏢,目光一斂,沉聲道:
“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得罪澳島葉家,這種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她說完,洪少也跟著道:
“ann,他們膽敢壞事,我就加一個破壞大陸澳島團結,破壞招商引資的罪名給他們。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葉文璐是以招商引資名義回國。她也確實有這麼一個打算,如果真尋到漢槐靈寶,幾千萬投資不過是她點點頭的小事。
當然這一切前提是尋到靈寶,給重病在床的葉老爺子續上命。
忽然,一個沉穩的中年男子聲音響起:
“鶴先生,你既然一路跟來不如加入我們。事成之後,我願意引薦你給我的師傅丹仁活佛。“
桑紮一邊說一邊朝這裏過來。
靠鶴老近了,俯身做了個藏民禮節。
他這話一說,鶴老頓時又驚又怕。
驚的是他師傅竟然是丹仁活佛,那位與蓮花上師齊名的密宗神人!
丹仁活佛與蓮花上師兩個名字分別代表密宗兩大傳承,自古以來不是師傅傳弟子,而是靠著轉世靈童繼承衣缽。
而鶴老害怕,則是因為丹仁活佛叛逃國外後,在華夏便成了一個極為禁忌的名字。
跟他扯上關係是要被國家機關請去喝茶的,哪怕修士跟他勾結都會被國家特殊部門重點關照。
靈氣複蘇後,蓮花上師返老孩童,丹仁活佛也借著密宗修行法門恢複青春。
更有甚者,不同於在布達拉宮閉門不出的蓮花上師,丹仁活佛時常在公共場合施展神通聚集了無數擁躉,已成氣候。
這會在深山老林之中,麵對大敵槐仙,桑紮也不隱瞞身份了。
他手摸著腰間佛刀,如果鶴老敢拒絕,不介意一刀下去提前消滅掉隱患。
鶴老大感進退維穀,戰戰兢兢地不知如何回答。
他既不敢得罪丹仁活佛,又怕事後被特殊部門找上門。澳島葉家畢竟在海外,葉老爺子重病也是無奈之舉,可自己倘若答應就是叛國罪處理!
之前除了葉文璐沒人清楚桑紮身份。
如今所有人都敬畏地看著桑紮,沒想到他身份來頭這麼大,竟是神通廣大的丹仁活佛弟子。
隻不過洪少本還得意的臉瞬間鐵青,帶著一絲責怪語氣道:
“ann,你怎麼沒告訴我這事跟丹仁活佛有牽扯?不行,我得讓我的人離開。”
他爸爸即將調到中海市當副市長,這個節骨點跟丹仁活佛扯上關係,別提高升了,立馬就得押送秦城監獄。
看洪少想走,桑紮目光一狠,冷聲道:
“這次不從槐仙那取回靈寶,誰都別想走。”
說完,邁近一步,威逼鶴老做決定。
“鶴先生,你到底答不答應?”
鶴老一個勁低頭不說話,反而李寒搖了搖頭,平靜道:
“他不會答應的。”
“為什麼?”桑紮目光頓時聚在這位少年身上。他早看出鶴老對這位少年畢恭畢敬,對他身份早有懷疑。
李寒攤了攤手,一臉隨意:
“因為他是我的仆人,懂麼?”
他這話一說,不亞於拋下一枚重磅炸彈。
堂堂入道者協會會長竟然是一個十七八歲少年的仆人!
眾人驚的目瞪口呆,可偏偏當事人鶴老卻在旁躬身一個勁點頭承認。
正在大家都弄不明白狀況時,前麵開路的人群忽然吵起來。
一位保鏢緊張兮兮地跑過來彙報:
“小姐,大事不好了。那個向導說去前麵探探路,至今都沒回來!”
桑紮頓時麵色一變,預感事情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