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酒店門口湧進一群人。
領頭的是一位穿著西裝的貴氣青年,酒店顧老板正熱情地跟他介紹著酒店。
顧老板看見前台鶴老,引著貴氣青年過來,微笑介紹道:
“洪少,這位是金陵入道者協會會長,鶴老,鶴老神仙。”
“鶴老,這位是揚市市長家的大公子,洪少!”
鶴老看是市長之子,態度稍微好了些,不過仍是怪罪問:
“顧老板,我讓你留三間總統套房,怎麼就變成兩間?”
顧老板支支吾吾,麵色為難,反而洪少笑了笑,主動替他解場。
“今天所有總統套房都被我包下來了。兩間空出來的總統套房還是顧老板執意要求留下來的,因為這,還連累我兩位朋友不得不入住其它酒店。”
“鶴老如果不想住的話,我就不讓朋友住其它酒店了。”
洪少風輕雲淡說完,臉上還掛著輕鬆愜意微笑,意思已經很明顯。
本來我要全包的,這兩間套房還是我委屈朋友才給你們騰出來的,你愛要不要。
顧老板猛地一拍大腿,咧著嘴賠笑:
“才接完鶴老電話,立馬就接到洪少電話。哎,我這酒店今天怎麼這麼多貴人入住啊!”
鶴老一聽,頓時心裏就不樂意,知道自己被怠慢了。
他橫行金陵多年,就算金陵市長遇見都得恭恭敬敬喊一聲鶴老。你一個揚市市長之子怎敢這麼猖狂,對自己如此無禮?
正欲發作,看李寒眼神警告,這才壓住內心憤怒。
如今身為仆役,萬事都以李寒為尊。否則以他脾氣,根本不廢話一句,直接拆了酒店,懲罰這位洪少。
洪少看鶴老隱忍不發,露出個識時務的玩味笑容,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顧老板也賠著笑臉跟三人說委屈了,急忙追了上去。
一群人沒走遠,洪少輕蔑地跟周圍人道:
“被李天寒攆滾出來,喪家之犬就該有喪家之犬的樣子。還真以為揚市是金陵,任由他放肆?”
身旁人盡皆讚同。
在揚市洪家父子巨大能量麵前,已成喪家之犬的鶴老再也不能平起平坐。
如今看鶴老出現在揚市,都認定這老頭是狼狽逃到揚市。
“他還以為自己是入道者協會會長呢,都不知道入鄉隨俗,還在這倚老賣老。”一個跟班附和著。
他們說話沒刻意收聲,鶴老聽見氣的火冒三丈,若不是顧忌李寒,指不定馭著附近花盆朝一群人砸過去。
還是素素搖了搖他肩膀低聲勸他。
“鶴大師,消消氣,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鶴老這才重重歎一口氣,一臉虎落平陽被犬欺的落寞與失意。
進入電梯。
李寒想起洪少傲氣神色,好奇問:
“這個洪少身份很厲害麼?”
鶴老前一刻還生氣,聽他垂詢,立馬恭敬如實道:
“他倒不怎麼厲害,關鍵他爸爸洪正濤是揚市市長,有傳言說要被提拔去中海市當官。”
中海市是華夏經濟最繁華的地區,也是全球幾大金融中心之一,在華夏政壇地位僅次於京城。
一般能提拔到中海市當官,以後不是去其它地方當所屬機關的一二把手,就是準備往京城輸送,前途不可預估。
鶴老雖能收拾洪少,可之後怎麼收場就棘手了。
一個弄不好搞得國家特殊部門出動,那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李寒隨後點了點頭,也不再說話。
他倚著電梯轎壁,心內尋思。
‘管你親爹是誰,隻要不妨礙我都無所謂。冒犯到我頭上,天皇老子是你爹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