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同意的點了點頭。黑市也分檔次高低。檔次越高的黑市,淘出有價值石碑概率越高。
“天寒修士,這事您可以谘詢白三爺。據我所知白三爺很熱衷去黑市淘碑文。”
周澤小聲提議。
隨後李寒打通白三爺電話。
電話裏白三爺一聽李寒要去碑文黑市,興奮地表示要派車過來接他。
上次拍賣會上,李寒替他物色不少寶貝。就是李寒不打電話給他,他也準備今天打電話給李寒。
李寒心想有白三爺這種地頭蛇帶路,萬事也方便些,索性答應。
不久後,一輛銀白色法拉第停在麗旭大酒店外。
“這車牌不是白三爺的麼。他老人家怎麼今天來了,沒收到通知啊。”
一看見車牌,酒店外禮賓們不由小聲嘀咕。
就在他們嘀咕時,一位身材高挑,標準網紅臉的女禮賓已搶先一步迎上去。
等車緩緩停下期間,她整理衣服,臉上露出職業性微笑。
給白三爺開門這種機會千載難逢,她可不能讓別人捷足先登。
車門打開,白三爺沒下車,反而一個從酒店裏出來的少年作勢要上車。
見又是那位少年,女禮賓臉上笑容一收,厲聲數落:
“你幹什麼!這是白三爺的車,你是不是弄糊塗了。”
“白三爺都車也是你配上的?”
女禮賓說話時刻意提高音調,盼望著車裏麵白三爺聽見,能討他歡心。
白三爺這種身價的人物隨意丟下來的機會都能拔升自己階級。她一直就等著麻雀變鳳凰的一日到來。
熟料,法拉第裏白三爺聞言一驚,怒的從座位上跳起。
他一口一口李先生禮貌招呼,生怕怠慢了他。怎想這位女禮賓一開口就如此冒犯李寒,還把自己連累上了。
“蠢貨,怎麼跟李先生說話的!洗幹淨你狗眼,李先生是你能得罪起的。”
“你工牌我記下了,會跟你們經理投訴的。”
“敢冒犯李先生,就是冒犯我!”
像女禮賓這種網紅臉貨色,白三爺視如草芥。今天要不是因為她得罪李寒,都不屑跟之說話,覺得掉身價。
怒氣衝衝說完,白三爺又跟變了個人樣,恭敬謙卑地跟李寒問好。
女禮賓被白三爺判若兩人的轉變嚇得發愣。
難道,難道…這位李先生能跟白三爺平起平坐,又或者來頭更大…
意識到自己冒犯了一個了不得存在,她急忙欠身道歉。
“李先生,是我眼力差,不小心冒犯您。”
“李先生,求求您原諒我好不好。不要去投訴我。”
“我身上還背著信用卡貸款,不能丟了這份工作。”
她說這話時擺出一副楚楚可憐模,大眼睛不停眨巴。自以為仗著幾分美貌能勾起李寒同情。
可李寒隻是冷冷一笑,甚至覺得惡心反胃。
美女他見多了,這種網紅臉在他心中更是不入流,說一句不好聽的就是充斥物欲的禽獸而已。
直到白色法拉第離開,女禮賓仍僵立原地。
她臉色極差,滿臉懊悔。
知道這會算是徹底完了。
……
“李先生,實話實話吧。您打電話時我正在浦口碑文黑市裏看東西。”
“要不今天就帶您去哪裏看看?”
法拉第車內,白三爺征求意見般問。
“那就去浦口吧。”李寒拍板。
閑著也閑著,去碑文黑市看看熱鬧也無妨。
至於國士學院入學考試,他早忘的一幹二淨。
這種級別考試,他還需要準備麼?
需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