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無法被記錄的存在(1 / 2)

墨離對於這個在原作中從來沒有出現的角色產生極大的興趣,她盤腿坐下黝黑的眼中是滿滿的求知欲,“你對於複仇邪神又掌握多少信息,就連丹蒂萊恩也隻是知道名字和一些模糊的信息。”

阿西福德博士抿住嘴,威嚴的樣子其實讓狐狸少女想起了自己的大學老師壓力很大,“他所有的資料都沒有通過數據形式來記錄,所以紅後是不可能知道他的信息,隻有通過高層和研究員之間相互傳達研究信息口口相傳,沒有任何文字和圖像類的數據資料。”

“無法理解,沒有理由。”丹蒂萊恩無法理解這種行為,因為安布雷拉的防火牆十分完備就連自己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入侵,隻用紙筆記錄的數據會多麼的粗略和潦草,又要耗費多少額外時間和經曆。

“是沒理由啊,因為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阿西福德無奈的聳聳肩膀,“不是沒有試過,你有接收到總部傳來的資料嗎?”

丹蒂萊恩隨即搖頭,模擬出費解的神情,“你的意思是曾經試圖將資料用常規方法保存到我的資料,但是因為種種原因而失敗?”

博士歎了口氣,語氣中掩藏著挫敗感,“沒錯,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原本以為是有人入侵安布雷拉的資料庫,後來發現不是。它是一種‘現象’!沒錯,一種我們無法用科學解釋,無法利用已有的技術解決的現象,複仇邪神所有的資料一旦被記錄到電子設備中一個小時內必然損毀不會留下痕跡,哪怕用語音或者圖像都不可以,更不要說傳統的資料分析模板——沒有任何人工破壞的痕跡,無論如何追蹤都找不到那個幕後黑手……就好像一種客觀的規則一樣。”

不僅是丹蒂萊恩無法理解阿西福德的話,墨離等人也無法想象他形容的這種情況。按照劇情,這個世界上不會存在比安布雷拉更加強大的組織,也不會真的有一個和他們實力相當的敵對組織。

“用筆記錄也一樣,因為資料一旦進入機械就會被自然粉碎無法被打印,就試圖利用抄錄的方式,很遺憾,又產生了一種挑戰我們每一個人世界觀的問題。”

阿西福德大概也困惑了很久,第一次將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分享給毫不相幹的人心裏也痛快了不少,“你可以想象剛剛寫好的資料突然被自己放在另一張桌子上卻突然出現的咖啡打濕嗎?或者被某個晚上夜生活過於豐富睡眠不足的助理不小心扔進了粉碎機?自己小心的捧在手上卻突然和一個拐角處突然出現的同事撞個滿懷,資料掉進了一個死角等找到工具去尋找資料時紙張上麵竟然全部是油漬?經過窗戶時突然一陣風吹過將手寫資料吹出窗戶再也找不到殘骸?又或者還在編寫資料突然間寫字筆就斷裂筆油滲漏到筆記本上破壞了整整一本書……我的上帝啊,這一次我真的想說我的上帝啊!”

他越說越激動最後蒼白的臉漲得通紅,似乎想把那本永遠完成不了的資料集親自寫完然後撕成碎片。

周圍一片寂靜,沒有人能夠想象安布雷拉的高層當時到底掉了多少頭發,撤掉了多少助理或者禁止任何人喝咖啡……

“唯一可以記錄複仇邪神資料的隻有這裏。”阿西福德很滿意所有人近乎驚悚的表情,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唯一可以相信的隻有自己的記憶和自己親自研究出的數據。我負責過複仇邪神細胞活性測試等一係列相關測試,我就是這個方麵資料的移動資料庫。”

“有什麼值得交流的資料?”蘇琪冬打破沉寂問道。

“相貌年輕像十二歲左右的少年白種人,能夠聽懂小部分英語,情緒極不穩定容易暴走並且血腥暴力很難徒手壓製。安布雷拉發現他時沒有感染病毒,卻擁有超速再生能力,細胞活性大概是人類的9.8倍。有人試圖給他注射T病毒但是毫無反應,病毒在他體內自動瓦解沒有留下痕跡,但是提取他的血液樣本卻沒有發現任何可以消滅病毒的抗體……唯一能夠控製複仇邪神的方法就是不斷注射肌肉鬆弛劑將他保存在低溫狀態休眠,否則——”

阿西福德臉上有一閃而過的恐懼,“他曾經屠殺了將近一個兵營的士兵卻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最後是通過遠程濃縮麻醉槍製服了他。以上就是我了解的複仇邪神,至於更加學術性的話題我想以後再闡述吧。”

超速再生,嗜血,不會被感染病毒……墨離悄悄看了一眼毫無興致的靠在潘多拉脖子旁的病態少年,唯一的區別就在於複仇邪神完全是一個神秘的非病毒感染者,而泮是一個完全的病毒克隆體。

然而不僅僅是墨離,狐生九尾中很多了解泮身份的人都悄悄投給他一個詭異的目光,少年冷笑著投擲好幾把剪刀差點及中阿西福德的腦門才讓所有人尷尬的收回自己的視線,而驚魂未定的阿西福德也徹底閉嘴。

“嗷——”潘多拉發出一聲無辜的叫聲,自己的背上莫名其妙被定了幾把剪刀就算不疼也很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