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軒揚起了唇,雕刻般冷硬的線條總算有了一絲柔和,現在的陶樂馨,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
“你要幹什麼?”
靠的越來越近的李墨軒,熱氣噴灑到了她的臉上和脖子上,觸電般酥麻的感覺,陶樂馨一陣陣地往後退著,現在的李墨軒笑比平時不小還恐怖。
退到無路可退,健碩的臂膀一下子環住了她。唇輕輕刷過她的,小的時候經常拿雞毛撣刷在皮膚上,那是一種輕輕柔柔的觸感,而他的唇,更加有誘惑力,酥酥麻麻的感覺自唇出蔓延全身。
“樂馨,為什麼你總是要不乖呢?”觸摸著身下人如綢緞般的肌膚,現在這一刻他是放心,因為她就在他的身邊,可下一次呢?她周圍好像總是有很多人來搶她,他隻是一個人,不肯能每時每刻都看管她。
“樂馨,做我的女人吧!”仿佛是經過了深思熟慮般,擁著懷裏的女人,讓他有安全感。
陶樂馨小嘴微張,甚至忘記了語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沒有想過該如何逃脫,不敢相信這是從他嘴裏發出來的詞彙。
“樂馨。”那色澤豔麗的小嘴,像是在等人品嚐,李墨軒一點一點細膩地舔舐著,舌尖輕輕地觸碰那柔軟。
手遊移到了下麵,從鎖骨一路往下一直到小腹,手伸了進去,感受著掌中的美好,皮膚白皙細滑,一點一點遊移著,擺出各種造型。
“恩……”陶樂馨眼中滿是水汽,奇怪地看著李墨軒,她是怎麼了,帶著觸電大感覺,又覺得好舒服。
像是得到鼓勵般,李墨軒越加的放肆,不再於隻停留在胸前的撫摸,他要的更多,手來到了白皙細膩的大腿處,慢慢地轉著圈。
陶樂馨閉上了眼,可是神經卻越加地緊繃了起來,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如玉般冰涼的手停留在那個位置。
陶樂馨止不住地收縮了下腿,哀求道:“你放了我吧,我們這樣子做是不可以的!”
李墨軒邪邪一笑,“誰說不可以的?我們正做著最原始的事情。也是最初的……”說著,他把頭遊移到來陶樂馨的胸口,張開嘴咬了下去。“叫你不乖,為什麼你的身邊總是有這麼多人,為什麼他們都為你著迷?樂馨?”隻是想單純地擁有她而已。
“啊!”陶樂馨驚叫出聲,強烈的疼痛又刺激著感官,隻是想狠狠地叫出,眼淚不自覺地流落了下來,想推開他,可是又不知道為什麼手就是停留在那裏動不了。
那個,冷淡的總是事不關己的他。
那個,在她被呂辰騙的時候出現的他,像王子般,不再是她獨舞,隻因有他的陪伴。
那個,邊吻著她表情卻又異常痛苦的他。
那個,會在半夜站在門外就這麼默默張望的他。
這些,她都深深地記得,那些帶給她的強烈震撼,感動。
記憶變得模糊而淩亂,但是心卻跳動地非常的厲害!
“墨軒。”一聲輕輕地呼喚,換回了欺壓在上麵的人的理智。
他這是在幹嘛!他肯定是氣昏了頭了,看著下麵衣著散亂的陶樂馨,眼角的淚痕是這樣的惹人憐惜,“樂馨,對不起。”李墨軒陷入深深地自責中。
但是眼前的光景又讓他難以移開目光,半遮半擋的,惹人遐想。
“墨軒,你喜歡我嗎?”她隻想知道這個。
“那樂馨,你愛我嗎?”深邃的眼眸緊緊地盯著床上的人兒,每個表情每個動作都落入他的眼底,沒有說喜歡,卻是用的愛,他發瘋了的喜歡,他更愛她。
從第一次見麵把她當傭人開始他就對她有好感了,從呂辰因為和他的不合來接近陶樂馨開始他就喜歡上她了。他不會忘記那個在人們的叫罵聲中還勇敢獨舞的女孩。
現在的他更是瘋狂地愛著她,愛著她的一切,愛到,不允許有任何的男人接近她!
陶樂馨伸出手把被扯壞的衣服脫了下來。
“樂馨,你這是幹什麼!”驚訝於她的動作。
“我願意。”說的時候,帶著點生澀,帶著點女兒的嬌羞。
李墨軒搖了搖頭,現在的樂馨還太小,他不能就這樣害了她!
“墨軒,你不願意嗎?”樂馨低低地嬌喃著,嘴邊吐出若有似無的香氣,慢慢地撫摸著,眼神變得黯淡,又含著哭泣,好空虛。要的不隻是那麼一點點,“軒。”幾乎喊不出字了,呼吸急促,暗淡地眼神又變得熾熱。
胸前的渾圓在她的自摸下變得挺拔而翹,在冷空氣中顫栗著。胸前的紅暈而如花般綻放。
李墨軒伸出了手不自覺地去撫摸那對胸前的可愛,紅潤的嘴唇觸碰了上去,清香宜人,輾轉吮吸,像是在吸母乳般。
力道拿捏地正好,被這麼一吸,陶樂馨的理智再也沒有了,激動地把手伸進了他的墨發裏,揉搓著。“啊!”“啊!”
一遍遍地叫著,想要的更多,更多。空虛寂寞冷,她現在總算是體會到了!
“馨,好甜。”李墨軒滿足地呢喃道,臉磨蹭著乳的凸起點。
陶樂馨僵直著,一股玩味地笑,“我也要吃你的!”
說完低下了頭,來到他的胸前處,在旁邊的肌肉處咬了下,好有彈性,QQ的。伸出舌尖,在他的凸起點,它的周身舔舐著,頑皮著,就是不去觸碰。最後學著他的東西,致命著一吸。
李墨軒的眼睛在燃燒著,終於他再也忍不住了,手摸索到了她的腿間,“你真是妖精!”
腿間最私密的柔嫩處,在他的一下下的撫摸下從先前的抗拒,到後麵地不住地顫栗。“啊!”終於,全身不住地痙攣。
李墨軒地眸光邪邪地,看著手間濕濕的黏黏的白色粘稠物,“濕了?”
“啊!你不要說了!”虛弱的陶樂馨埋住了小臉,一陣的羞澀。
“我愛你,樂馨。”當進入甬道的時候,李墨軒忘情地低吼著,噴灑著熱烈的種子。總是要不夠般,一次又一次。
陶樂馨卷曲著腿迎合著,皺著眉,好累好酸。
床上是見證她純潔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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