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待我跑到了宿舍,一看我的手,仍然不住的在顫抖,拳頭上的皮全都已經卷起來了,我試著輕輕捏緊了一下,頭上的冷汗不覺下來了。
“額——好疼!真是糟糕了。”我內心很是痛苦。忽然褲子口袋裏的“夜曲”再一次響起了,我打開了手機是一看原來是館長的電話。
“子,今5點過來訓練!”他顯然很急躁。
“額——晚上可能有點事不能過來啦。”我撒謊道。
“這可不成,你子現在也懶惰了啊,想學胡亞光那樣三打魚兩曬網是不?”他不耐煩的道。
“額——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怎麼個意思啊,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
“額——”我一時語塞。
“怎麼吞吞吐吐地,今你怎麼回事?”他有些懷疑地問道。此時我的心裏是矛盾的,但轉念一想,這事想瞞恐怕是瞞不住了,還不如索性出來的好。
“那個——館長,我的手受了點傷。”我輕聲道。
“什麼!”他似乎驚訝之極大聲問道,“你的手受傷了?嚴不嚴重?”
“額——”我一時無法判斷,又語塞了。
“聽著子,對搏擊運動員來,手就是他們的第二條生命,晚上你必須過來讓我瞧瞧你傷的到底嚴重不嚴重,”他警告我,“不過聽你剛才的語氣就知道情況不是很樂觀。”
“是的,館長,確實有些糟糕!”
“真是不讓人省心的家夥!”他埋怨道,“拍張照片過來,讓我看一下傷勢,我看過的拳手受傷不下百個了,比你有經驗,像你這樣的新手有時容易誤以為嚴重,會心裏壓力過大的。”我卡擦一下拍了一張過去。
不一會,館長的微信就發過來了,我點開了語音,那個震耳欲聾的臭罵聲接踵而至。
“笨蛋,你真是個笨蛋,這個傷已經很嚴重了,明鐵定會腫,也許晚上就會腫起來了,記住你現在馬上過來!”他命令道。然後過了一會兒又發來一條語音:“試試看能不能輕輕握成拳頭?”我遵照他的囑咐,輕輕地握成了拳頭,隻是還是會有些痛。
“可以的,隻是有些痛。”
“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應該還沒有骨折,記住現在馬上過來,現在!”他再次強調了一遍。
“喂,館長,我快到館裏了。”看到黃陽明館長又打了電話過來催我,我趕忙接起電話回答道。然後眼睛就已經看到了站在龍魂搏擊館外的館長了,我們互相看了一眼掛了電話了,他的臉色很難看,顯然很生氣。
“讓我看看!真是糟糕,別明,估計今晚上鐵定就會腫起來了的。”他眉頭深深的皺起來一個“川”字,“你是不是和別人打架,比如互對了拳頭。”他問道。
“嗯,算是吧!”
“什麼算是吧,我看就是。”他表情凝重,我心裏一陣忐忑,問道:”看你的表情好像情況很不樂觀!”
“再過一個星期就要比賽了,真是的,真會添麻煩,不過別擔心,我盡量拖延一下賽期再。”他仍然緊蹙眉頭。
“真的嗎?”我轉悲為喜。
“別高興太早!告訴我究竟怎麼回事?怎麼會傷成這樣!”他嚴厲的問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我便把遇見美之子的事還有鬆田這個日本人吃醋然後與我對拳的事告訴了館長。
“哈哈,臭子!有日本的女孩喜歡你啊,真是令人羨慕啊!”這個臭老頭突然大聲笑著。此時我懸著的心算真正的放下了,因為這表示我的手應該沒有大礙了,不然他不會這樣真情流露的大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