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麵前,你卻開口說:“你特麼誰啊!滾!”
很尷尬,我假裝我們很熟的樣子。哪知道,我連身影都未曾走進你的眼角。
“哎。”我歎了口氣,默默的摘下帽子、墨鏡和口罩。
你卻突然喜出望外的大喊一聲:“咦,達哥,你咋來了?”
頓時,無限的惆悵湧上心頭,原來我將麵孔遮住之後就沒人認識我了。
我時常在想,如果我們將身上厚厚的偽裝全部脫下來,我們還剩下什麼?
或許那個時候,我們才是真正的坦誠相待。
瞬間,一幅幅……
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啊哈~
人總是自私的,總想自己成為世界的中心,總喜歡用自己的眼光去衡量世界。
其實,世界是公平的,不公平的隻是我們個人而已!
餓了要吃飯,困了要睡覺,渴了要喝水,這是誰也逃不出的生存法則。
或許有些人並不需要,隻是我不知道而已!
她要走了,喜歡扯皮的我沒有太多的感傷,隻是腦子一片空白,僅此而已。
我想我應該做點什麼,哪怕隻是見她最後一麵也好。
或許上天聽到了我的呼喊,在我沒有刻意要求的情況下下了一個早班,這是培磊臨走時,我沒有的待遇。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這或許就是命吧!
“你看人家臨走之前還送我一瓶水,你呢?”
我想這是她與我的最後一段玩笑了吧!
“說吧,想要什麼,知道今天你要走,我特意下了早班。”
或許她認為我在開玩笑。
我在廠門口等了許久,依然沒有見她下來。
終於下定決心打個電話詢問一下,這還是在知道她電話號碼後給她打的第一個電話。
她好像並不知道我的電話號碼一般,她確實不知道,我才想起來,我沒有告訴她,我的號碼是多少。
或許告訴了,也是那個我用了十多年的老號碼。
我是一個特別懷舊的人,所以總是錯過很多新朋友。
走在路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她說她不想笑。
突然就有了一種感覺,最恨離別殤。
這是多久沒有體會到的一種感覺了?
我不知道所謂的永遠到底有多遠,我隻知道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還能在一起聊天打屁的朋友越來越少。
或許聊天打屁隻適合學生時代的我們。
我越來越孤獨了。
昨天晚上和我的好兄弟通了一段電話,卻發現就連他也越來越沒有了話題。
也對,他已經是三個孩子的爸爸,如果還和我有一樣的想法,那也隻能說明他不是一個負責任的好父親。
我曾經的四個好兄弟,三個已經結婚,還有一個幾乎斷絕了關係。
怪不得我會有一種孤獨的感覺。
現在還能陪伴我的也隻有遊戲裏的那些好朋友了。
或許不知道什麼時間,就連他們也徹底消失了。
現在想想,他們也都是河南人,和她們兩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