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兩人走下了江堤,來到了青青翠翠的草坪上,兩人看著天上的繁星和滔滔的江水,葉修善躺在草坪上,看著天上的星星,孫雪也在他的身邊躺下了,葉修善把自己的左臂張開放在草坪上,為了怕孫雪受傷,叫她靠在自己的手臂上。
還沒有和葉修善交往的時候,孫雪也曾經看著天空,望著天上的星星思考,把自己比做是一顆不是太亮的星星,而葉修善卻是最耀眼的,現在這顆耀眼的星星已經在自己的身邊,給她的星星以光芒,漸漸地,兩顆星星靠在了一起,一起發光發亮。
孫雪問道:“修善,你說人一輩子什麼最重要?”
葉修善想也沒想的說道:“按道理來說,應該是生命最重要!”
孫雪側身,拄著手臂,望著葉修善說道:“但是生命呈可貴,愛情價更高啊!所以我說愛情更重要些。”
葉修善感受著孫雪身體貼在自己肌膚上,給自己帶來的柔軟和溫暖,看著天上星羅棋布的繁星,幽幽的說道:“愛情隻是人類,生命中的一種情感,在女人來講,它可能就是所有的一切。但男人不會,因為男人的心中還存在著,忠義二字。”
孫雪好奇的問道:“我也聽過忠義,可是到底什麼才是忠義呢?”
葉修善微微坐起了身體,把孫雪的頭放在自己的膝上,眼望由於夜晚漲潮,已經開始變的詭秘恐怖的江麵,說道:“忠義!分為大忠義和小忠義,對自己上司的遵從是小忠,對自己朋友的義氣是小義。大忠,是對整個民族和國家的責任感,並不是單純的擁護某一人,某一黨!大義,是對天下蒼生的憐憫感,並不是對自己身邊人的嗬護!”
孫雪聽到葉修善說出這麼有感悟的話,眼神由柔情變為了仰慕,撫摩著葉修善的臉,說道:“修善,你要比那些老師說的還要有才華,還要有思想。我……”
葉修善垂下了眼瞼,長睫毛在急速地顫動,用她潔白的牙齒,輕輕咬著下唇,考慮了半分鍾,才用十分甜膩的聲音繼續:“我想把自己完全的交給你,包括我的心靈和我的身體!”
孫雪用大膽的、坦率的目光直視著葉修善,說道:“我不知道男人想要和一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會采取什麼行動,但是我知道,當一個女人想要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把自己交給他——雖然這樣做,是要冒著被拒絕的危險!”
葉修善還沒有回答,孫雪已經緊緊的摟住了葉修善的腰,柔聲說道:“當然,這需要勇氣,本來我的勇氣還不夠,可是剛剛你的話給了我足夠的勇氣。”
葉修善望著孫雪,這樣充滿了浪漫情調的女孩子!
葉修善由衷地說道:“誰要拒絕你,這個人……這個人……”葉修善一時之間,根本想不出什麼形容詞,才能形容拒絕孫雪的人。
孫雪卻已接口說道:“這個人……就是一個叫葉修善的人!”
葉修善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輕輕一拽,已經把她拉向懷中,含糊不清地道:“這個叫做葉修善的人是一個傻瓜,可以不必理會!”
葉修善的話沒有說完,他的唇,已被孫雪灼熱的唇封住,柔軟香膩的舌尖,隨著細細的喘聲,在葉修善的口中遊動著,孫雪的雙頰上的燙熱,甚至不必緊貼著,也可以感得到,孫雪把她自己的身子,緊貼向葉修善,貼得那麼緊,像是想把自己的每一個細胞,都和葉修善交融為一體一樣。
又長又甜的熱吻,使得他們不但身體之間的距離等於零,連他們心靈之間的距離,也大大的縮短,他們的唇分開之後,熱吻並沒有停止,而是轉移到了身體的其他部分,從額到頰,從頭到肩,每一下親吻,都使他們的心跳加劇,體溫提高。
當他們不知在什麼時候,滾跌在如同厚厚的地毯上的草地上的時候,雨點般的熱吻,仍然在繼續著,葉修善把臉埋在孫雪挺聳的、顫動的雙乳之間,深深呼吸著乳香,然後,他像是饑渴的嬰兒一樣,貪婪地吮吸著,孫雪的身子開始扭動,自她的口中,發出含糊不清,根本沒有含義,但是卻一聽就知道是什麼意思的聲音。
他們各自都把自己當成了一團火,當兩團火交融成為一體之際,就變成更熾熱更白熱的烈火。烈火的火舌竄動,也不如他們這時的聳動熾烈,烈火的變幻再多,也不如他們這時的變幻更多。
那是原始的歡樂,是人類自遠古以來,就存在的歡樂,是地球上的人類——地球上唯一的高級生物所特有的歡樂,這種歡樂,簡直是由人類的靈魂深處,直接迸射出來,歡樂射中全身每一個細胞,使全身每一個細胞都逐漸在膨脹。
孫雪所發出的**聲,簡直是勾魂奪魄的,那種**聲,使本來已經夠刺激的一切,更加的刺激。
不斷在歡愉之中膨脹的細胞,一次又一次達到幾乎不能再增加的程度,但是又像越過了一個高峰,又有一個高峰一樣,一直在攀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