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妙九貌似16、7歲的年紀,雖然留著長發,但實在讓人很難分辨出來是男是女。雖然長的也算眉清目秀,但行動和舉止上,很難讓人聯想到是個女兒家。尤其她的身上穿的那身休閑服裝,上衣完全掩蓋了本來就不怎麼發達的胸部,寬鬆的褲子更是無法體現出少女那本來應該誘人的曲線。
葉修善笑了下,說道:“多蒙九小姐手下留情,那個……我送你回去,如何啊?”
“算了,我可不是你的那位大美女,才不稀罕你送我回家呢……”妙九才說了一半,卻感覺到自己話裏怎麼有著一股酸味,難道自己是在吃醋,難道……
妙九不敢再繼續往下想了,有些慌亂的說道:“我先走了!”妙九說完理也不理身後的葉修善,徑直向胡同口快步走去。
葉修善看著妙九那纖細的背影消失在胡同口,無奈的搖了搖頭,拿起地上自己的書包,撣了撣上麵的灰,挎在肩上,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葉修善回到家中,看見爺爺坐在藤椅上,優哉優哉的看著一本古書,聽到開門的聲音,說道:“修善,飯菜在微波爐裏熱好了,快些吃了,我有事和你說的。”
葉修善吃過了晚飯,坐在桌子邊上,給爺爺和自己各倒了杯茶水,等待著爺爺的訓話。
碧綠的茶葉漂在冒著熱氣的水中,就像是葉修善漂浮於自己根本不喜歡的黑道中一樣,是那樣的無奈,卻又如此的享受著其中的樂趣。
看著被沸水泡的逐漸變長變大的茶葉,葉修善不僅想到自己那未知的將來,是不是也會在這個,本不應該屬於自己的世界中,按照自己的原貌變的成熟起來。
“修善,今天你段師傅來過了,讓我把這塊玨交給你,還有這個保險櫃的鑰匙。” 葉世歡拿出一塊火紅色的彎月形狀的玨,和一把銀色的鑰匙放到桌子上,輕輕的推到葉修善的麵前。
葉修善拿起那塊火紅色的彎月玨,好奇的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陣,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隻有向學識廣博的爺爺葉世歡請教道:“爺爺,這彎月玨好生奇怪。玉類的東西都是白色、黃色、淡綠色的,為什麼這個彎月玨是紅色的呢?是不是有什麼來曆?”
葉世歡拿起桌子上葉修善回來時,他正在觀看的古書,幽幽的說道:“我見到這塊彎月玨的時候,也是好生奇怪,看了這本書,才是有所了解。說起這塊彎月玨,也可以算是個傳奇了……
在沒有確切記載的那個年代裏,有很多的俠的存在,在俠的世界中,有一個叫傅紅雪的人和他的刀的故事。
雖然他不是流傳下來的那些俠的故事裏最精彩的人物,但他的人和他的刀卻是最燦爛的。
蒼白的手
漆黑的刀
漆黑如死亡
蒼白亦死寂
他的刀永遠都在他的手上
他的手也永遠握著他的刀
無論他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從沒有放下過這柄刀,他無疑是世間最最愛刀的刀客。”
葉修善越聽越奇怪,這彎月玨和傅紅雪難道有什麼關係嗎?那傅紅雪應該隻是小說中的人物,難道曆史上真的有這個人,那其他的人和事也都是真的?
葉修善獨自犯起了糊塗,卻聽見爺爺葉世歡的聲音:“傅紅雪的狂風刀法雖然不是世間最厲害的刀法,但卻是世間最淩厲、最巧妙、殺氣和殺意最濃的刀法……”
葉修善是越聽越糊塗了,不由打斷了葉世歡的話,問道:“爺爺,傅紅雪和這彎月玨又是什麼關係呢?我怎麼也聽不明白,兩者之間有什麼聯係啊。”
葉世歡笑道:“是是,是我跑題了。哈哈,書上記載傅紅雪終生配戴的物件,就是這樣的一塊彎月玨,看你段刃師傅的那刀法,這書上記載的應該是真的了。畢竟你段師傅的刀法,本來就是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上的刀法。”
葉修善看著手裏的彎月玨,實在想不明白,這彎月玨的用處。葉世歡的聲音又在耳邊響了起來:“我看你段刃師傅的刀法,應該就來源於這個彎月玨,但其中的玄妙之處,我就不得而知了。你自己多多的體會去吧……”
葉修善獨自躺在房間的床上,把玩著手裏的彎月玨,卻如何也琢磨不出其中的玄妙之處,隻好把它帶在脖子上,貼身佩戴起來,在彎月玨貼上葉修善肌膚的一瞬間,奇怪的事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