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麼用力，桑尚的肩膀已經赤裸裸的呈現的徐鬱的眼前，他吻的更激烈，手仍然在向下遊走。“徐鬱——徐鬱”桑尚哭著說，“求你。求你不要……我跟你道歉。我……”
徐鬱聽得到桑尚的哀求，手卻沒有停下來。他觸著她的呼吸，觸著她的“砰砰”的心跳。他摸著她的皮膚。‘砰’的一聲，桑尚的扣子被他的手一下子撐開。
“啊！”桑尚感覺到了。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一層層解開。感覺到自己快要完了。自己的身體被人一點點的侵略著。眼淚更凶的流了下來。自己的身體正在被這個男生揉搓著，蹂躪著。她抽泣著想要請他停下來，她快要窒息，快要死掉了。桑尚感覺到那隻手已經撐開了自己的內衣，胸部被徐鬱的手用力的按壓和擠捏，隨著他的節奏徐鬱的呼吸變得更加急切，桑尚覺到自己的下身碰到了從未見過的硬物，那股恐懼又從心底某個地方猛然遍及身體每一個神經末端，讓她不自覺的顫抖。
她停止了掙紮，徹底絕望的躺在那裏任由他怎樣。
這時的徐鬱突然停下來。他用手輕抹去桑尚臉上的淚。他仔細看著眼前這張細嫩又浸滿淚水的麵龐。臉上一抹悲傷。他用胳膊撐起身體，用手和了和桑尚身上的衣服。“如果我再壞點怎麼辦……”
他說著癱躺在了桑尚的身旁。一下扯下了脖子上早已鬆了的領帶。
桑尚哭的更厲害。她用手捂著臉，用手摸索著自己被裂開的衣服，摸著被他用嘴吻遍了的肩膀，她從沒有這樣的傷心欲絕。
徐鬱沒有說話什麼安慰的話，他靜靜躺在一邊，等著、等著她哭到累，哭到不哭。
“你不哭了？”徐鬱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哭了快一個小時的桑尚，聲音冷淡還帶些煩。
“什麼嘛！你個流氓！”桑尚從床上下來坐在牆角，她想要離這個怪人遠一些。誰知道他一會兒又要對自己做什麼。
他嘴角露出些笑。壞笑著說，“流氓才沒這麼善良……”說著他起身撿起掉在地上的醫藥盒子。
“你還說你善良你個變態。對我做了這麼肮髒的事……”說著桑尚又要哭起來。
“額。”徐鬱徹底無語，“你是白癡啊。”
“昂？你說什麼啊？你……”
“你什麼啊……”徐鬱打斷桑尚的話，“你怎麼一點保護意識都沒有啊……”
“……”桑尚抬起頭，哭得滿眼的血絲望著徐鬱的眼，“什、麼啊……”
“半夜隨便和男生一起走，還在半夜給男生開門……大小姐……怎麼知道我不是流氓？”打開醫藥盒，他走到桑尚的身邊。
“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是個流氓啦！”桑尚哭著喊，“你走你快給我走啊你！”
徐鬱倚著牆站在那兒。他不想再惹桑尚尖叫或者大哭。他還是選擇等，等她消氣。
沉默了好久。徐鬱蹲下身子。看著桑尚，把頭深埋臂膀的桑尚。“喂。抹藥了。”他說著去碰桑尚的胳膊。
桑尚輕躲開他，“走開……”
“……如果我再壞點怎麼辦……”徐鬱說的溫柔，“以後學會保護自己……”他說著放下手裏的醫藥盒子，“記得抹藥，明天……明天記得換鞋子。”他說著，站起身來離開。留下桑尚一個人，一個人看著淩亂的床，還有腳邊的醫藥盒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