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被迫抬起頭,看進他玄寒的眼底。
過了好了一段時間,她才喃喃地喚出他的名字。
“席默臨……你是席默臨。”
指腹摩挲著她小巧的下巴,席默臨愈發靠近。他聲音低沉輕緩,誘哄一般地響起:“那你剛剛想的是誰?”
沐晚神思混沌,她想到這幾天被傳的沸沸揚揚的那條新聞,想到今天勤孟遠送她回來時說的那些話,整個人就如中了魔。
她輕輕扯住他的袖口:“席默臨,你放過我好不好?你已經有了另外的女人,你會跟她結婚,跟她組建家庭。你會有新的生活,你的身邊不會再需要有我的存在……所以,放過我好不好?”
她是那樣懇切的說著,甚至帶著一絲祈求。她察覺到這段時間他對她明顯冷淡了,這讓她看到了一絲曙光,她想,也許他很快就會放了她了。她本想著就這樣安安靜靜地度過這剩下的幾個月,可今天勤孟遠的一番話就像是一隻催化劑,徹底打亂了她所有的思想。
“這就等不及了?”席默臨盯著她盛滿了哀求之色的雙眼,微微嘲弄地勾起嘴角。“你說得對,接下來我會有新的生活。但是沐晚,這和放不放過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聲音如魔:“因為我的身邊怎麼可能會不需要你的存在?你不在的話,誰來替我暖床呢?”
沐晚的瞳孔驀地縮緊。
她本能地想要逃離,然而才做出反應,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從床尾的地板上拉起。
布料撕裂的聲音是那樣刺耳,衣衫盡褪。他將她的雙手反剪至身後,然後將她整個人扭轉向了床邊梳妝台前的那麵鏡子。
他站在她身後,將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嘴角的弧度比頭頂的燈光更加刺目。
“看看你,美好的就像一件藝術品。雖說在床上的時候死板了一點,但也不至於無趣。再說了,我總不能讓盛輝的千金來替我暖床,還是五百萬買回來的用著比較順手。畢竟已經習慣了,你說是不是?”
淚水無聲地自臉龐滑落,沐晚緊閉雙眸,不願麵對鏡子裏那個恥辱的自己。更不願麵對此刻對她出言侮辱的他。
細碎的吻,自肩膀一路落下,火燙的手掌也從背後一路轉移到了胸前。在一起四年有餘,那麼多個坦誠相對的夜晚,他早已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他懷了讓她低頭的心思,動作就愈發不知收斂。即使沐晚咬緊了牙關一次次地提醒自己,卻還是在他的手中融化。
她在他的懷裏低低啜泣,明知已經退無可退,卻仍試圖做最後的掙紮:“我沒洗澡……”
席默臨吻去她臉上的淚水,手臂微微使力,就將她一把抱起。
“我幫你洗。”
……
這一晚,在他無窮無盡的索取下,她一次次地為他綻放。她被卷進那漩渦之中不能自己,狂風暴雨之下,他是唯一的依附。她像藤蔓一般纏繞著他,朦朧中,聽到他低沉壓抑的聲音,在耳邊一遍遍地響起。
“記住,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