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金路南是個真真正正的強大對手,他的強大不光表現在他的實力上,還有就是他的心態上,獅子捕兔,尚且全力,這個宗旨,被他一直落實。哪怕是對手看上去和自己差距很大,他也不會掉以輕心。
他在比鬥之前,通常會對對手流露出不屑之意,而他的不屑並不是殷笑笑那種發自內心的不屑,他的不屑,其實是裝出來的,為得就是讓對手憤怒,憤怒之後,腦子就不清明了,鬥器技術自然而然的下降了,他的獲勝率,自然而然的上升。
所以,在開場之前,他才會對張林說出那番話,但是,張林是什麼人?那是在心理治療上,天賦很高之人,又和頂級心理治療師,風陽學習過心理術,對於他那些想法,張林都清楚。並且,想要激怒張林,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張林是個沉著冷靜之人。
不過,再沉穩的人,遇到這樣的情況,也有些焦躁,看著自己的情況越來越差,對手還狀態極佳,張林心中也有些慌亂了。
因為他知道,金路南和殷笑笑不一樣,金路南不會犯輕敵這樣愚蠢的事情,所以,張林想要等著金路南大意露出什麼破綻,那麼,在比鬥結束之前,他都不會等到。
並且,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在火雲槍的器魂之力被消耗殆盡之前,想出化解難題的方法,否則,在他無奈之際,切換神器的短暫間隙,金路南的奇異大刀就會比在他的脖子上。
張林幻想過和金路南的比鬥,那場麵有很多種,但是,他從來沒有想到過,此刻這個場麵,他居然被對方的一把大刀神器就全麵壓製了,當然,金路南的大刀不是一般的大刀,並且,金路南的裝備配置實在是厲害,雖然沒有二級飛行神器,但是,擁有一級飛行神器的他,卻使得張林唯一一種能夠化解奇異大刀壓製的辦法被葬送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張林的心情也越來越加的浮躁,金路南臉上的笑意,越來越燦爛。
觀眾席上,張林的夥伴們,呂家家主呂道天,呂家四大長老,都是神情凝重的望著鬥器台上空,他們的手指甲都掐進了手心之中,但是,他們此刻卻感受不到絲毫的痛苦。
金家之人,臉上都是得意,金靈劍自信的抱著雙臂,目光如炬的望著鬥器台上空。心中滿是自豪。
呂道天此刻很是擔憂,雖然蘇溪和洛河為他們奪得了一場勝利,目前看來,第三名絕對是穩拿了,至於第二,目前還不清楚。而呂家這次可是孤注一擲了,必須要拿到第一才可以。否則,那些被他收來的了五級煉器師們,必然會拖垮呂家的。
汗水,從張林的兩鬢流下,滑落到了張林的臉頰之上。
怎麼辦?怎麼辦?
張林心中萬分焦躁,此刻的他,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他知道,這次比賽的第一,可是關乎了呂家的勝負,他怎麼能輸呢?
並且,知道了金路南的實力後,張林知道,他必須要打敗金路南,因為,他可以篤定,洛河和蘇溪絕對不是金路南的對手,指望他們二人打敗金路南,簡直是做夢。
並且,就算自己打敗了金路南,那麼,洛河和蘇溪都不可能打敗金路南,這樣的話,第二還是金家的。
不過,第一的獎勵比第二的好了很多,能夠將第一和第三為呂家奪得,那麼呂家應該就不會敗落了。
所以,這場比鬥,他張林,一定要勝!
“可惡,難道沒有辦法能夠化解這個難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