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裘越生對於王可可先前所言的那些話,徹底相信了。
旋即,裘越生一把跪倒在地,一邊磕頭,一邊說道,“王少爺,小的有眼無珠,不識廬山真麵目,求你不要和小的計較這麼多,以後我就是您的一條狗,我以後一定以您馬首是瞻。”
王可可搖了搖頭,道:“現在的狗實在太多了,沒意思,我也不想養。我現在隻對張林這樣有意思人才會動心思。所以你就成為我和張林遊戲的犧牲品吧!你一介庸人能死在我們的遊戲風暴之中,算是你的榮幸,嗬嗬。”
話落,王可可手起劍落,一道鮮紅的血液噴射而出,一顆碩大的頭顱已然滾落在地。
殺死裘越生之後,王可可走到了被他用鐵球砸昏的小何身旁,將小何的身體托起,將其放置在校長室的沙發之上,然後從懷中拿出一塊懷表,然後,其用力在小何的頭上拍了一下。
小何瞬間清醒了過來,但是緊接著,其眼中的清明消失不見,雙眼發直的望著麵前晃動的懷表,整個人陷入了被催眠的狀態。
從這刻起,一場針對風陽學院的風波悄然蕩起。
正午時光,陽光耀眼。
經過一上午的報名,風陽學院現在已然變的昌盛,學院之中,處處可以看見來來往往的學員。
校長室中,風陽手中捧著一杯靈茶,對坐在沙發上的少年少女們,露出感激的笑意。
“學員們,謝謝你們,是你們讓風陽學院再次崛起,再次有了人氣,我風某人非常感激。”
“校長,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不必要這麼客氣吧?”洛河有些無奈,道。
“就是,師父,你何必和我們說謝呢,您幫我們的也不少啊!”荀蘭對風陽翻了個白眼,道。
從上次救助荀蘭的時候,無意間對荀蘭身上的香味起反應後,風陽對荀蘭的心態就潛移默化的轉變了,此刻荀蘭那一記白眼,在他眼中似乎就是荀蘭以風情萬種的姿態向他放電,他頓時感到渾身有些發軟。
他這一幕,被細心的張林瞬間捕獲到了,當下,張林眼眸中流轉開了道道白光。
風陽不敢再多想了,趕忙岔開話題,對張林道:“小林,你說這次揚名之戰,為什麼王可可無所作為?放任我們將風陽學院揚名呢?”
這不是風陽為了岔開話題,隨意所說的,而是他內心真是在困惑這個問題,作為王可可的師兄,風陽對王可可的為人還是有些了解的,這次的不作為,實在是不符合王可可的風格。所以風陽百思不得其解。
風陽的困惑之處,也是張林的困惑之處。
“我也覺得依照王可可的為人不會無動於衷的,他現在沒有任何作為就預示著他在醞釀一個大的陰謀,我看我們要小心了。”張林眼眸中劃過絲銳利的鋒芒,提醒,道。
“嗨,我看你們是防備心理太過了,這次王可可的不作為,很有可能是他黔驢技窮了呢?”荀蘭不以為然,道。
聞言,張林皺起了眉頭,道:“荀蘭姐,你可千萬不要小看王可可,王可可才不會技窮呢。他手下可是有冰河,王飛,這些厲害的人物。為什麼在揚名比鬥上,王可可沒有通過活動。將我們的對手換成這些人呢?”
“是啊,要是將王飛,冰河,這二人派上,隻要不讓冰河對洛河,那麼我們就要輸兩場了。”齊峰感慨,道。
“所以,王可可不是黔驢技窮,而是在醞釀其他的大陰謀。”張林語氣堅定的說道。
“那我們怎麼辦?這個王可可真是橫在我們心上的一根刺,什麼時候能真正將之拔掉啊!”荀蘭鬱悶,道。
風陽看了其一眼,道:“等你什麼時候,成為了至尊心理治療師,你就能在不得罪王家,不觸犯法律的情況下,徹底解決了他。”
“師父,你這話說的真是輕巧,至尊心理治療師是這麼容易達到的?”荀蘭語氣有些拉長,再次白了風陽一眼。
聽到荀蘭拉長的語氣,風陽似乎聽到了荀蘭在向他撒嬌,心中蕩起一陣漣漪,但是當著張林這些人的麵,他隻好趕忙壓下心中的異樣,臉上保持淡定的說道,“所以說,你要努力了。你們大家都要努力了,趕快在王可可還不想殺死你們的時候,提升自己的實力,讓王可可發覺和你們玩遊戲沒有意思,想要除掉你們的時候,已然發現,自己辦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