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掩映著蕭夢琪嬌豔如花的臉,碩大的蛋糕上插著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蕭逸然修長而好看的手,拿起一瓶拉斐莊珍藏版紅酒,淺淺倒了兩杯,晶瑩的液體在透明的高腳杯中湧動,如琥珀。
“Cheers!”兩人舉起高腳杯。
夢琪美麗的嘴角揚起淺淺的笑容,明眸間,狹長睫毛閃動,她輕啟朱唇,輕輕喝掉了那杯酒,她的唇就像是圓潤的櫻桃,讓人忍不住想去一親芳澤。
“哥,謝謝你為我過生日!”纖手放下放下酒杯,夢琪含笑看著自己的哥哥蕭逸然。
“想不到一眨眼,你已經二十歲了。”他看著蛋糕上閃爍的二十根蠟燭,仿佛在想著什麼事情。
“是啊,時間過的真快。”
“哥記得,你來的時候才剛剛十歲。”他微微一笑,笑容那麼好看。
“哥,我覺得好悶好熱!”一種奇怪的感覺從夢琪心頭升起,她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發燙,喉嚨幹涸,口幹舌燥,她明媚的雙眸也迷離起來。
“也許是你喝醉了吧!”他輕輕歎了口氣,他當然是在說謊,隻是淺淺的一杯酒,就算酒量再不濟,也絕不會喝醉的。
“哥,我……我……”
“你現在是不是熱的難受?”他依舊微笑,笑容依舊那樣好看。
“好……好難受!”
“我在酒裏放了一些東西。”清澈的眸子看著她,他的眼睛都似在笑。
“什麼東西?”她怔住,問。
“藥!”他回答。
“什麼藥?”她追問。
他笑而不答。
“為什麼?”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他是她的同父異母的哥哥,可他為什麼要在她喝的酒裏麵下了藥?她想不通,怎樣想都想不通,更何況現在她根本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
“因為……”他淺淺一笑,起身,走到她的身前,輕輕攬住她的纖腰,一聲嚶嚀,她癱軟在他的懷裏,嬌喘.連連。
“哥,不要!”僅剩的理智告訴她,不可以,他們不可以那樣做,可身體裏那該死的欲wang卻折磨的她痛不欲生。
“夢琪,你好漂亮!”
“哥,不……”纖手想推開他,可她已沒有了力氣,她的話沒有來得及說話,他的嘴已輕柔地貼在了她的香唇之上,細細品嚐,宛如在品嚐一杯珍藏的美酒。
她的唇,豈非比拉斐莊名酒更香更醇?
他捕捉著她口中的芬芳,舌頭在她潮濕的唇瓣上遊走,那種滋味是那樣的美妙,那樣讓人欲罷不能。
她一聲嚶嚀,卻無法抗拒。
理智一點點的崩潰!
“哥,不要……”她睜開雙眸,祈求地看著他,他是她的哥哥,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
他的嘴角揚起邪惡的弧度,輕輕抱起她的嬌軀,在他的懷中,她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這一切是夢吧,也許真的是夢,可那種夢的感覺為何如此的強烈。
“哥,我求求你,不要!”她嬌喘,說活不清。
他的嘴慢慢地離開她的唇,看著她精致緋紅的臉頰,竟有種心動的感覺,不行!
腦海裏湧出出一段深藏的記憶!
十二年前,蕭逸然剛好十二歲,剛上初中的他,卻已懂了比平常孩子多的多的事情。
那天,放學回家,母親做了一桌子豐盛的晚餐,全是他喜歡吃的。
母親徐靜是個很美麗的女人,她的廚藝很好,逸然很喜歡吃她煮的東西。
那天,母親一直往他的碗裏夾菜,他記的清楚,他吃的很飽。
“爸爸呢?”他問,“他還沒有回家嗎?”
“沒有。”徐靜微微一笑,可是他卻能看出來,母親笑容中那隱含的一絲苦澀,母親出身豪門,父親跟了她,靠著她娘家的勢力,才有了今天的事業。
母親嫁給父親蕭成風十五年,為他生下了兩個兒子,老大蕭逸然,老二蕭潤玉。
蕭逸然十二歲,蕭潤玉六歲。
他們本該是幸福甜美的一家。
可是據說,父親在十年前在外麵就有了一個女人,一個夜總會的女人,她還為父親生下了一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