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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昭在電話裏長長地呼出口氣:“沒有人看清開車的是誰。”
“為什麼?”我用手指蘸了點茶水,揉了揉發澀的眼睛,使自己更清醒一些。
“彭程的車開出去的時候,正好有輛車進入會所,有人趁保安過去打招呼的時機,開走了彭程的車。因為兩輛車的位置相距比較遠,光線又暗,保安根本看不清是誰開的車。”
“回來的時候呢?”
“彭程的車是7點20左右返回會所的,正是雷雨交加的時候,值班的保安當時站在會所門廳下避雨。他看到有車進入,就打著傘過去迎接,但那輛車卻停在了最裏麵,等他走到近前,開車的人已經離開了。所以,他也沒有看清楚開車的人是誰。當時,他隻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消失在花園裏,手上似乎還提著類似梯子的東西。”
“你確信他們說的是實話?”
“我和老張交換了意見,認為他不大像是在說謊。”
“那其他服務人員呢?也沒有看到?”我不甘心地追問道。
“也沒有。”電話裏又傳來呂昭的呼氣聲,“那棟樓的一樓有個便門直通花園,如果從那裏進入花園的話,不必經過前台……穿過花園就到了停車的區域。不過,一般的客人都不清楚那裏有個便門,平時隻有內部員工才會走那條捷徑,穿過花園就到了會所與夢園之間的圍牆,圍牆上有個大門可供員工出入。”
“圍牆上的那個大門,平時上鎖嗎?”
“上鎖的,一般隻在幾個特定的時間段給員工通行,方便員工上下班。”
“鑰匙呢?由誰保管?”
“鑰匙由會所的值班保安主管保管,不過,幾位老板的司機也有,因為陳建的車平時都停在會所裏,取車時就不用通過保安主管來開門。”
“這樣說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呂昭輕笑一聲,“但我們調查過了,那扇門是由彭程安裝的,他如果要複製一把鑰匙,也是很簡單的事。”
“呃……這麼說來……隻能說明這個人對會所的環境很熟悉,除此之外,幾乎沒有什麼新的收獲了。”
“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今天的血液檢測結果出來了,已經確認,方向盤上殘留的血漬就是死者的。而且,我們還查到一條非常重要的線索!”
“是什麼!”我頓時來了精神。
“監控視頻分析組的偵查員們從設置在夢園會所外麵馬路上的大量監控視頻資料中,發現了熊偉的蹤跡!當天上午7點35分,他出現在夢園外麵的馬路上,並乘坐出租車去了火車站!他到了火車站之後,直接進了售票大廳。剛才去火車站調查的偵查員報告,已經查明,熊偉用自己的身份證買了兩張當天晚上前往深圳的火車票!”
“他要外逃!”我脫口而出,“那,接下來他去了哪裏?後來上了火車了嗎?”
“他8點半左右買好車票從售票大廳出來之後沒多久,監控視頻上就失去了他的蹤跡,從那一刻起,他就消失在我們的視野中了。至於他是否乘坐當晚的火車離開長沙,我們暫時還不清楚,偵查員還在調閱當天該列火車的進站視頻進行排查。”
“這樣看來,熊偉犯案的可能性就更大了……我有個疑問。”
“你說。”
“你剛才說熊偉買了兩張火車票?那麼是否說明他還有同夥呢?”
“不排除這個可能。”
“我還有一個疑問。陳晨被殺死在桃花小墅,到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為什麼過了這麼久才發現熊偉失蹤?他是陳建的司機,按常理,就算離開一天也該被人馬上注意到的啊。”
“據陳建說,案發當天早上接到劉和的電話後,他就馬上給熊偉打去電話,要他備車跟他一起趕往桃花小墅,但熊偉說家裏出了點急事,他回家了,現在沒有在夢園。而且,他跟陳建說還要請幾天假。當時陳建沒有辦法,隻得自己開車前往桃花小墅。後來的幾天,陳建的車就由陳晨的司機暫時代替熊偉來開的。陳建因為二弟陳晨死後心情不好,加上陳晨留下了大量的工作要處理,就一直沒有留意到熊偉的事。”
呂昭的語氣越來越緩重,他接著說:“直到今天早上,財務部的主管反應,昨天發工資熊偉沒有來簽名,又沒有接到行政部關於熊偉請假的通知,不知道熊偉去哪了。聽到這個信息,才引起了陳建的注意。他讓人撥打熊偉的手機,發現處於關機狀態,這很不正常。他平時要求熊偉的手機是24小時不許關機的,關機的現象十幾年都沒有發生過。接著公司的人又打電話給熊偉的家裏,結果家裏人說,熊偉沒有回來過,而且,家裏早幾天也沒有發生什麼緊急的事情。得知這些情況之後,陳建意識到事情不對,才趕緊通知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