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吧，隻是訓練耽誤不少時間，成績降了好多。”
“你們還真是蠻辛苦的，有壓力嗎？”
“這個…好，沒壓力吧，那是假的，有壓力吧，好像也不是特別重。”
“這話怎麼講？”
“我們體育生，對文化成績要求不是特別高，隻要出了好成績，就可以招進省體工隊，或者運氣更好一點，進了國家隊，就基本上不用擔心以後工作的事，體工隊是大專文憑。”
是出不了成績，進不了體工隊呢？”
“那可就慘了，還是要去考大學。”
你們可得加油，做好兩手準備。”
“是的。”
琛，問你一件事。”
“你。”
“那，你到秀山湖的時候，怎麼是你一個人走在其他隊員的前麵啊？”
“那啊……他們幾個下車後要去買吃的，我不想買，就先走了。”
“是這樣啊，那你看到金教練了嗎？”
“看到了啊，我剛過公寓大門就看到他的車了，他超過我先走了。”
“我還想問一下，那你在路上走的時候，有沒有聽到槍聲？”
“這個事，我前也跟過了的，我經過公寓大門的時候，是好像聽到前麵有一聲響，但我不敢肯定那就是槍聲。”
“為什麼？”
“槍聲我們聽多了，我們在場裏聽到的槍聲一般都帶一點點尾音的，可那次我沒聽出來，不過，這也不好場是有高牆圍著的，有回音，秀山湖那裏是敞開的。而且我當時也沒在意，聲音在我前麵還有一段距離，不是特別大。”
“我們聽槍聲可是有經驗的，現在我們開槍之後，光聽聲音就知道打得好不好呢。”姚錚在旁邊插話。
們還有這個本事？”
“是啊，打得好的時候，槍聲是很清脆的聲音，幹脆利落，特別是好十環，的聲音，聽起來爽死了！而且尾音很短，槍口的跳動也很幹脆，抖一下就停止了。打得不好的時候，聲音就散開了，不過，這聲音裏的差別很細微很細微，也隻有開槍的人自己聽得出來，旁邊的人聽起來還是一樣，根本區別不了。”姚錚口裏著，手上比劃著，很得意的樣子。新入隊的雷振聚神地凝聽師兄的講話，臉上寫滿了崇拜。
“這麼奇妙？那我下次也好好聽聽。”我又轉身對賀琛：“你聽到那聲音的時候，金教練在哪個位置？”
“這個我沒注意，我低頭走路，沒去注意他……他應該就在我前麵吧？”到這裏，賀琛仿佛有點咦？霍先生，你幹嘛要問這些？”
什麼，我也就隨便問問，上次來調查的時候，我好多問題都答不上來，光顧著釣魚去了，哈哈。”我打著哈哈掩飾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