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蝶舞覺得軒轅煜瘋了,而且還瘋得不輕,如果不是瘋了,怎麼會突然就又吻上了她,他不是該怪她,恨她的嗎?
難道說,古人就喜歡用這種方法,來征服一個女人?
“唔唔唔。”她不停地掙紮,不肯被他征服。
隻是,他若是不肯放開她,任憑她再掙紮,都不可能掙脫。
她一氣之下,隻能去狠狠的落下牙齒,去咬他。
他似乎早就料到了她這一招,正在她口中翻攪的靈舌急急的撤退,改為舔弄起她美味的唇瓣來。
而原本在她背上順著的大掌,上移到她的頭部,緊緊地按住,讓兩人的唇瓣密不可分。
待逗弄她片刻,他的舌便又回來她的口中,繼續撩撥她又氣,又怒,卻不停顫抖著的神經。
她氣不過,再去咬他,他便繼續如法炮製,幾番下來,她便也無力地放棄了抵抗,任他為所欲為了。
隻是,一放鬆那根緊繃的神經,人的觸感似乎便強烈了起來了,在他炙熱的吻下,她覺得自己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
起先,她拚命的排斥著這種感覺,漸漸的,竟被他征服了去,整個身子不自覺的便軟了下去,掛在他強健的手臂上。
若不是他此刻正緊緊地抱著她,她已經化成一攤水,攤在了地上。
大腦一時間陷入了空白,那些個愛與恨的糾結也一並被忘記。
或許,曾經不是無法忘記,隻是人有的時候,一朝被蛇咬,便會戰戰兢兢地提醒自己,要時刻提防著。
此刻,她大腦裏的思緒都已經被他的吻侵占,便再也沒有了時間去提醒自己,一定要記得曾經的那些痛。
或許,她不是恨他,隻是在害怕自己受傷。
骨子深處,似乎一直藏著一種無法觸摸的痛,那是誰給的,她搜遍整個記憶,也找不到,隻有在麵對他的傷害時,才會一起痛了起來。
似乎,曾經有過這樣一個人,也曾這般的傷害了她。
無論是思緒,還是痛,都瞬間遠去,她原來四處閃躲的丁香,似乎逃累了,已經乖乖的任由他予取予奪。
而他並沒有滿足於眼前的景象,他要的不是她被迫的接受,而是她全身全意的投入。
他要這個女人,卻不是想要霸占,而是想讓她心甘情願地活在自己的羽翼下。
這段情,他說不清,道不明,隻是強烈的明白一件事情,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小穎。”唇齒的縫隙間,他輕輕地喚著她的名字,每一聲低喃裏,都沁著他對她的愛意。
她的心頭忽的一痛,一個念頭一閃而過,“原來,他是愛她的。”
她從不相信,這個曾經一心利用自己的男子是愛自己的。
但此刻,沒有原因,沒有理由,就莫名覺得,其實他是愛她的。
“軒。”她喚著許久不曾喚過的名字,聲音竟是有些哽咽。
他的身子一僵,因她哽咽的聲音,心頭一陣刺痛,竟是不忍再難為她,剛欲抬起頭來,她的丁香竟輕輕的掃過了他的唇瓣。
他所有的動作,瞬間都止了住,還沒有從那股怔愣中清醒過來,她便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
隨即,一滴微涼的液體滴落在他們的相貼的唇瓣上,透過縫隙,流入他的口中,又鹹,又澀。
他心頭的痛,越發地蔓延開來,扣住她的雙臂,剛要拉開她,好好地安慰一番,便聽她呢喃的道:“軒,不要,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