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顏諾正看著熟睡中的藍熠城,他睡的像個孩子一樣。
手機突然震動起來,顯示有一條短信息。
“想要找到淩榆,就來“藍鬱”找我。”
她看著陌生號碼發來了這條短信,疑惑不已。
難道又是黎澤凱嗎?他到底想要幹什麼?為什麼會是選擇淩榆?
她沒有思考那麼多,她知道對方一定是衝著自己來的。而且如果自己不按照要求做的話說不定淩榆會有什麼危險。
“藍鬱”酒吧裏。
每個夜晚孤獨的人總會齊聚在此,渙散自己的寂寞。
白顏諾巡視了一周,並沒有看到什麼熟悉的麵孔。她還是坐到了那個角落的位置上。
等待什麼……
“白小姐嗎?有位先生讓我來帶你。”一個女子走過來白顏諾的身邊,在她耳邊說著。
“誰?”白顏諾提高了警惕。
“這個抱歉,那位先生沒告訴我,隻是讓我帶你過去他那裏。”女子溫和的說道。
白顏諾更是愕然,不過既然已經是這樣了,不得不去了。她也想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人在玩把戲。
她起身跟著那個女子走出了“藍鬱”酒吧,然後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
車子繞過了幾道彎,在一家酒樓門前停下來。
“白小姐,到了。”那個女子對她說道。
酒樓。
她驚愕起來。那次房間裏的事件還讓她心有餘悸,這次又是酒樓,這個人到底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這邊請。”那個女子為她指路。
她沒有什麼資格再去想了,如果淩榆就在上麵的話。
白顏諾跟著她到了酒樓的房間。
3025房間。
“先生,人已經帶到了。”那個女子推開門,對裏麵的人說著。
白顏諾站在她的身後,想要看清楚裏麵到底是誰。
裏麵的人示意那個女子,然後她就離開了。
“請進吧。”一道聲音傳到白顏諾的耳裏。
黎澤凱。
真的是他。
白顏諾這下不怕了,因為她從來就不把黎澤凱放在眼裏,那一次當街被掃了一耳光她還清晰的記得,她恨不得要把他扇上幾百個耳光。
她走了進去。
“你把淩榆怎麼了?”白顏諾開門見山的說。因為她根本就不屑與這樣的男人說話。
黎澤凱一臉得意的笑。倒了一杯紅酒,然後慢慢的向她走了過來。
“我想你該不會是和你家的那位一樣也失憶了吧?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把淩榆怎麼了?”黎澤凱看著她說道。“再說了,她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了,我還能怎麼了她呢?”
“你別廢話了,想要怎樣說吧。”白顏諾沒好氣的說。
他難道知道藍熠城失憶?他怎麼會知道的?到底他知道了多少事情?
黎澤凱把酒端到她的麵前。“請你喝一杯,這可是法國進口的,味道還不錯呢。”
“不需要。”她冷冷的說。
“為什麼要這樣呢?我們也曾經是相愛的情侶呢,怎麼要這樣的態度呢,多傷雅興啊。”黎澤凱伸手就要摸向她的白皙的臉。
白顏諾瞪了一白眼給他,用手甩開他的手。“我會和你在一起算是我瞎了眼了。”
“嘖嘖嘖……沒想到一個親手殺死自己孩子的母親會變得如此惡劣啊,真是慚愧慚愧啊。”黎澤凱冷傲的獨自喝起了紅酒,坐到沙發上去。
孩子。
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你到底知道多少事情?你一直都在跟蹤我?你為什麼要知道這些?”白顏諾愕然的大步走向前。
“我全都知道,因為我還在乎你啊,還愛著你啊。你也不想想,當初我可是為了你和別的男人而吃醋才和你鬧矛盾的。”黎澤凱虛偽的說道。
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呸。惡心。”白顏諾把臉側了過來,不願去看他。
“是嗎?可是人家淩榆是多麼的愛我啊,難道你現在還比她清高麼?”
白顏諾沒有回答他。
他站起身來。“原來你也是被男人甩了啊,想當初有人是英雄救美當街揮了我一拳就把你帶走了,我是那麼的狼狽,沒想到那個人卻是這麼的不珍惜你啊,玩玩就把你給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