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單的人注定黑夜是落寞的,落寞的人注定黑夜是難耐的。
“藍鬱”酒吧。
那個角落裏的位置,還是空著的。是在等待某個人來填補嗎?就像一顆孤獨且漂泊的心等待某個人來慰籍。
白顏諾還是坐在了那個角落裏,就像是她的習慣,習慣洗好臉再開始刷牙一樣。
燈光在迷離的閃爍,但是無法吸引她的眼球。躍動的身姿就在她的眼前晃動,也無法吸引她。
似乎這裏麵的一切都與她無關,她要的隻是這種落寞的時候找個地方,找一瓶酒。
原夜雙腳站住,身體是傾斜的,他向後一躍,椅子撞在地上,再加上原夜的體重施壓,椅被撞散了,但原夜為此也付出了代價,由於用力過猛,原夜的手肘先撞在地上,右手也因此而脫臼,忍著疼痛的他,用左手拆下蒙在眼睛的黑布,看到的是黑壓壓的一片,他們並沒有開燈,看到桌上自己的手機便上前取回,原本關機的手機被原夜開啟。
身上還被纏著的繩子也被原夜一一脫除,就在原夜要走下樓時,看到有三人正走過來,原夜眼見不妙,便跑到二樓與樓梯相對的窗口,一躍便跳了下去,雖是二樓,但跳下來的時候原夜的膝蓋正撞在一塊大石頭上,原夜忍著左腳和右手的疼痛,拿出手機打回了家,原本他們在安排明天的救助計劃,伶淑接了起來,關心的問:“兒子你還好嗎?”
原夜平壓自己的呼吸,用一副沒事的樣子,說:“我沒事,我逃出來了!”
伶淑頓時是安心了不少,之後原夜又告訴了伶淑劫匪的所在地點,警察馬上便行動,三個劫匪還高高興興談論著明天拿到錢之後的事,一步一步走回樓房。
原夜拖著流血的右腳一步又一步的走著,他並不想對任何人追助,得知原夜得救的消息,澤希已經開著車出來,在原夜所說的地點徘徊,等到原夜走到了公路,嚴重的失血,已導致他暈倒在路上,澤希開門的時候看到了一個暈倒在路上的人,心裏雖不希望他是原夜,但一方麵又想他是,於是他下車,果然是原夜,澤希看到他臉已沒有了血色,左腳還在流血,他馬上扶起原夜,動作很快,開車也提高了車速,在車上打著電話說:“我是澤希,我現在要送一個病人上醫院做急救,你們先到醫院門口等候。”
醫院裏的護士聞訊不敢擔擱半刻便急匆匆的架著單架,來到醫院門前。
車很快的來到醫院門前,護士和醫生馬上動手,動作十分利索,不一會兒,原夜也已經被推進了急救室。
夢玲聞訊,也和小魚趕來了醫院,看到了在急診室門前等候的澤希,小魚便上前緊張的問他:“怎麼樣了?傷口嚴重嗎?”
澤希靜靜的說著:“膝蓋傷到了,他又拖著左腳走了很長一段路,失血過多!”
小魚臉上露出一副擔心的樣子。夢玲便搭上她的肩說:“放心吧!會沒事的,醫生正在急救,一定可救得回來的。”
澤希也安慰道:“會沒事的。”
於是三人便在急診室的候坐坐了下來等候。夢玲問澤希:“原夜現在都這個樣了,你有通知他的父母嗎?”
澤希說:“現在暫時不要通知他的家人,一他爸不會管,二通知他媽,他媽一定會擔心和難過,原夜是絕對不想自己的媽媽這個樣子的。”
小魚從澤希口中也聽出了光仁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便說:“晴水的病房在哪?我想過去看看她。”
澤希對夢玲說:“這裏就交給我吧!你就帶小魚過去吧!”
於是小魚和夢玲便朝晴水的病房走去,把到病房的窗前,晴水猛一下起來,然後又捂著臉,好像是在哭著。
小魚和夢玲走進去,晴水流著淚水看著她倆,說:“我剛才原夜死了,他渾身是血,好像在追我要下去陪他一樣。”
小魚看得出晴水的情感下得很深,問了個明知道答案的問題說:“如果他死了,你也會死嗎?”
晴水笑了一下說:“我應該會吧!”
小魚也漸漸的認同了她,對著晴水笑了笑。
夢玲看著小魚的反應,笑著說:“原夜已經逃了出來了,不過受了點傷,現在在急診室裏急救。”
晴水瞳孔放大,表情漸漸高興起來,便要下床,說:“我要去原夜那裏。”
夢玲關心的說:“可你的身體還沒好……”
小魚知道晴水的心情,便上前扶住她,晴水笑著說:“對不起,我想見他!”
看出了晴水的堅定夢玲也隻好上前幫忙,三人攙攙扶扶終於來到急診室,澤希看到晴水,便說:“你就好好休息,原夜的事就讓我來處理。”
小魚說:“如果晴水不著急,現在也不用進醫院了。”
這時急診室走出來一個醫生,澤希馬上上前問:“醫生,病人怎麼樣了?”
那醫生說:“病人的傷已得到控製,不過病人的失血過多,身體很是虛弱,急需輸血。但醫院的血庫已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