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彩在地上被急速向前的衝力帶動著在地上翻滾了幾圈,好在李彩在警校時訓練刻苦,加之他強健的體魄,李彩隻是受了點皮外傷。李彩從地上爬起來,顧不上身體的疼痛,一路飛奔著往家的方向跑去。
當李彩滿身大汗地跑回自家門前時,那景象讓他傻眼了。門是敞開的,屋裏亂作一團,家具等物品七零八落地到處擺放著,牆上、門上到處都是帶血的手印。李彩慌忙衝進屋裏,把整個屋子翻了遍也不見父母的蹤影。顯然,這房間是被人人為破壞過。李彩看到地上遺留的還未完全幹涸的血跡,想到父母可能已經遭遇到不測。那種揪心的痛肆意在李彩的內心翻轉。
這顯然是那些瘋人所為,而且這幕後的人一定跟上次執行任務時幕後主使是同一人。報警顯然不是合理的選擇,想要搞清楚,那必須得找到司徒楊,找到他或許能知道事情的原因。原本李彩不想插手鄒小舟交給的事情,但現在這事情已經蔓延到自己的家人,而且自己很可能也非常危險,李彩隻有這樣選擇。
外麵警報聲不斷,騷亂一片,伴隨著陣陣嘶喊的聲音。李彩趴在窗戶邊,看著樓下的道路上那些密集的人群,分不清那些是正常的人,李彩想到這個城市已經不安全了,他簡單的收拾了行李,連夜驅車逃離這座城市。
耆白站在高高的樓頂上,眺望著遠方,看著那一處處騷亂的場景,臉上那道自信的鄒文更深了。
“這樣的結果還滿意吧”從耆白的口中發出一種聲音。
但耆白接著又說道:“既然無法擁有,那就將其毀滅。”
耆白就這樣左一句右一句的說道,好像是一個人在對話。
“這隻是開始,結果還會更好,距你統治這個國家的時間越來越近了”耆白。
“主人,你故意放走司徒楊是為合意?我們現在完全不需要他”站在一邊的端明說道。
耆白轉過身,看了一眼端明,陰笑而不語。
倒是站在遠處看著的餘局長,問身邊的洋洋:“最近怎麼感覺耆老很怪異?經常自己跟自己說話。”
洋洋:“兩個人,當然要說話了。”
餘局長:“兩個人?難道耆老患上了精神分裂症?”餘局長小聲地在洋洋耳邊說道。
洋洋沒好氣地說道:“你這隻狗離我遠點,這麼機密的事情,豈能讓你這樣身份的人知道?”
洋洋的話讓餘局長好不自在,但臉上還是故意強笑出來,因為現在的端明跟洋洋在耆白麵前的地位可比他餘局長紅多了。餘局長發現,現在自己對於耆白已經無關緊要了,有他沒他都一個樣,要不是之前那些計劃都是靠他的幫助,他們現在怎麼可能達到現在的目的?達到目的就把人一腳踹開,事情還沒結束呢?別得意忘形,餘局長心裏狠狠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