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沐風一聽,一手拿起桌上的一個李子就往阿傑頭上砸去,“找死!”

“看看看,現在就看。”阿傑揉了揉腦袋,連忙說道。

看見阿傑這滑稽的樣子,大家笑得不行。

邢鷹無奈地搖搖頭,“風,開始了!”

邢鷹舉起槍,先發製人,九環。

淩沐風緊隨其後,還是九環。

“淩沐風輸!淩沐風輸!淩沐風輸!”死兔子趴在柳青青的大腿上起哄。

淩沐風轉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死兔子,死兔子連忙縮到柳青青懷中,“主銀,倫家好怕怕哦!”

柳青青抱著兔子笑了,淩沐風看著柳青青的笑容,隻覺心情極好,轉過頭,“砰!”一槍打中十環。

“鷹爺,上次我輸給你,這次我贏了。”淩沐風笑著對邢鷹說道。

邢鷹端起一杯酒,“邢某願賭服輸!”

“切~贏了就贏了咯~”死兔子很鄙夷地看著淩沐風。

淩沐風一邊揉著死兔子的腦袋,一邊和他們聊天,心情極好。

邢鷹喝了一杯酒,抬起頭的瞬間,剛好看見柳青青正笑著逗兔子,而淩沐風則坐在沙發上,把玩著在他身旁的柳青青的頭發。

邢鷹忽覺自己的心一陣抽痛,連忙一大口酒灌下。

“好!還有兩杯!”淩沐風笑道。

邢鷹一左一右拿起兩杯酒依次灌下。他好像,自從上次比試以後,再也不喜歡烈酒了。

一杯烈酒下肚,從喉嚨火辣辣地燒下去,可是火辣辣的感覺卻隻停留在胸口,燒的很疼很疼,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縱使我再努力又能如何,你終究已嫁作他人婦。

邢鷹把酒杯反扣在桌麵上,大喝一聲,“好了!”

“艾瑪!嚇死兔兔了!喝完酒就喝完酒嘛,吼什麼呢!你不知道兔兔聽力好嗎?死大塊頭!”死兔子被邢鷹這樣一叫,嚇得在柳青青的大腿上彈了一下,接著開始喋喋不休地罵人了。

“小話癆~”柳青青抱起它,輕輕哄著它。真是個膽小的小兔子。

淩沐風見狀,也伸手揉了揉死兔子的腦袋,可死兔子卻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淩沐風,好似在嫌棄他跟自己搶主銀。

秦煙看著他們倆溫柔地對著一隻兔子,笑道:“瞧你們這樣,不知道還以為你們抱著的是自己的孩子呢~”

“我才沒有那麼討厭的爸,哼!”死兔子瞪了淩沐風一眼,連忙縮到柳青青懷中。

邢鷹看了死兔子一眼,“風,你這兒子好像不太喜歡你啊!”

“他敢?!”淩沐風惡狠狠地瞪著死兔子。

柳青青連忙護住死兔子,輕輕拍了拍淩沐風的手臂,示意他不要欺負死兔子。

“感覺他們這就是一家三口啊!”秦煙說道。

邢鷹像是被戳到了痛處似的,忽覺心中一痛,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鷹爺。”柳青青看了一眼邢鷹,輕聲在他耳畔說道,“酒乃穿腸毒藥。”

邢鷹抬起頭,對上柳青青那雙認真的眸子,神情有些恍惚,一瞬間好似覺得冷凝霜又回來他身邊了,他搖了搖頭,放下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