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會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血陌熙對於血穀的複活也越來越緊張了。舞會,隻是一個鍥機罷了,她要的可不是這個舞會。
時間一點一點走過,終於到了舞會這一天。這天,從早上白易蕭一睜開眼睛血陌熙就非要白易蕭化裝成貓來參加舞會。本就不想參加舞會的白易蕭被可難壞了,但是拗不過血陌熙的死纏爛打。最終白易蕭無奈坐在鏡子前看著血陌熙手忙腳亂的給自己打扮成貓的樣子,而且帶了一身叮當亂響的小玩意,不禁歎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就參加個舞會,你給我帶那麼多暗器幹嘛...而且我又不會用。”血陌熙愣了一下,把東西往桌上一扔,表情糾結的坐在床邊撅著嘴說“那你自己弄,本小姐隻會穿這樣的衣服。”白易蕭看著血陌熙失落的表情感覺於心不忍,隻好幹咳了一下“這麼多暗器,我都不認得,該怎麼裝在衣上?唉,看來我生活還是不能完全自理啊。”聽到白易蕭的話血陌熙忽然抬起了頭,眯著眼睛問“我給你戴?”白易蕭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任憑血陌熙裝飾他的舞會服裝。他不需要知道暗器裝在了哪裏,因為他根本不會用,也完全用不上。
經曆了血陌熙一個小時的折磨,白易蕭竟躺在椅子上睡著了。終於完工了,血陌熙推了推白易蕭,白易蕭迷迷糊糊一睜開眼就被鏡子裏的自己嚇了一跳。不過仔細看看,貌似完全一改自平時冷酷的風格啊,毛茸茸的貓耳,深藍色的禮服,一身叮當亂撞的暗器,再加上一個冷酷的笑容,手斜插在口袋中。白易蕭站在鏡子前暗暗的想著,血陌熙你開外掛了吧!是不是趁我睡覺給我整容了啊!
苦笑著跟在血陌熙身後走向舞會的會場中,一入場就引起了無數女生的尖叫。血陌夜不禁驚訝的合不上嘴,衝著血陌熙一笑“喲!血陌熙你給姐夫弄的裝扮不比我的這身差。”血陌熙欣然一笑“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順手端起身邊一杯紅酒,剛要送入口中。可還沒貼近嘴唇便被血陌夜一伸手搶了過來,摔在地上。血陌熙變了剛剛嬉笑的臉色,不明所以的吼道“血陌夜!你幹什麼啊?!”血陌夜指了指地上,不說一句話,眼神緊張的看著周圍的人,血陌熙看向剛剛灑過紅酒的地方,草全都枯死了,留下一片燒焦的痕跡。血陌夜幽幽的說“我看到白易憐了...是她下的毒。”血陌熙剛要說什麼白易蕭卻上前擋住了她,皺著眉向血陌夜問道“你當真看到憐兒了?”血陌夜鄭重的點了點頭。
白易蕭表情嚴肅的衝草叢裏喊了一聲“憐兒,出來!”草叢晃了又晃,白易憐從草叢走出來,站在白易蕭身前低著頭小聲叫了一聲“哥。”血陌夜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女子,身材嬌小,麵容適可,天藍色的長發似與夜幕融合,緊咬著下唇,橙色的眼眸中透著倔強,血陌夜不禁暗歎天作尤物,可為何蛇蠍心腸,蛇的本性嘛?哼。
而血陌熙早已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白易蕭妹妹怎麼會在酒中下毒呢?白易蕭質神情嚴肅的問白易憐“為什麼下毒?”白易憐望著天空呆呆的說“下毒?我沒下毒,我隻是偷吃了幾塊點心。”白易蕭不禁感覺有點怪異,“那你為什麼躲我?”白易憐看了看血陌熙,不好意思的說“上次你結婚時我偷吃了幾塊點心,你差點沒罵死我...我哪敢在你麵前偷吃。”白易蕭不禁撫了撫額頭“廢話!誰讓你在婚房裏吃的?!”白易憐嘟著嘴說“我嚐過了,裏麵的好吃!”頓了一下眼睛忽然亮了起來,頗有興趣的向白易蕭問道“哥,你是不是搶不到?我幫你去拿怎麼樣?”白易蕭搖了搖頭表示不要,表情凝重的轉過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