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往常一樣的生活,早早到校看著同學抄作業,自己玩自己的,互不幹涉,突然想到這樣的生活是否太枯燥了,但是樂趣可不是想有就有的。“啪”尺子重重地摔在講桌上,像往常一樣,數學老師還是把我們訓了一頓,揚長而去,隻不過今天有些不同,“司祖,你說老師會不會告狀給班主任啊?”夏沫輕聲問道,司祖掃了她一眼,閉嘴不答,教室裏一片安靜,聽得到窗外梧桐樹摩擦風的聲音,”噠噠噠“奇怪的聲音不屬於學校的聲音,學生們互看對方,但是一點頭緒都沒有,聲音愈來愈近,走進教師門的竟是一個小男孩,班主任的孩子我們見過,沒有這麼小,男孩有著同齡人沒有的成熟模樣,服裝也極為怪異,奇怪的聲音正是他腳上的馬丁靴造成的,誰也沒有開口,都希望有人來做第一人。就這樣,學生和小男孩對看了許久,男孩輕蔑地冷哼了一聲,徑直走向講台,班長柒夜迫於職責,站了起來,做了第一人,"請問你是哪個老師的孩子?”他這樣說也有一定道理,在學校遊蕩的小孩子隻可能是老師們的孩子。
倒是那男孩根本不正眼看他一眼,繼續走自己的路,站到了講台上,自顧自地蹲下搜小的身體,摸索著講桌後的牆壁,和普通人不同的是,當他手摸到一塊牆時,眼睛明顯地變成了藍瞳,已經有不少膽小的女生驚呼出聲,司祖的視線卻沒有集中到男孩身上,他從男孩進來的一刹那,就一直盯著門口,一動不動,當女孩子們為藍瞳而驚訝時,司祖衝向了門口,被推倒在地上的夏沫剛想出口怪罪,卻發現司祖在剛剛碰到門框的頓時,像是挨到了什麼,被狠狠地彈了回來。
摔倒在地的司祖沒有一刻停留,立刻開始思考,不到幾秒,迅速轉身,伸手就要掐住男孩的脖子,“唔”藍瞳男孩立馬開始**,眼中的藍色更勝,企圖解脫自己的束縛,隻是自己剛剛摸到門道,卻被一個比現在自己身體強大太多的人阻斷了。
“鬆開,鬆,鬆開,我,答應你們,不,不傷害,你們,鬆,鬆開”男孩無奈地擠出幾句話,但是司祖根本就沒有放手的意思,回頭看了一眼柒夜,畢竟是同窗好友,柒夜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給喬佚使了個眼色,衝上講台與司祖把男孩製住,喬佚指揮著同學聚在教師後端,怕發生什麼事,女生有幾個大膽的,站到了外圍。
“不用,這麼狠吧,嗬嗬,想躲,你既然,知道了我的,意圖,我也,不會讓你,好好,活著的!”男孩突然詭異的一笑,手中好像有了巨力,掙脫了兩人的束縛,一拳打在他找到的牆上,不到一會,空氣都像是凝固了,像水一樣的波紋突然出現在教室中,已經有不少人都露出驚恐的表情,看著眼前的教室像是碎了的鏡子,一片一片掉落不見蹤影,露出了銀白色的空間,看得柒夜一愣一愣,隻是他們自己像是沒有受到這種影響,安然無恙的站在原地,就連腳下站立的地方都碎了,但他們依然無恙,半浮在未知的空間中,雜亂的銀絲在銀白空間中徜徉,有幾次都快要挨到他們了,有驚無險,銀絲挨到無法移動的男孩,男孩立刻四分五裂,極為血腥,司祖卻隻是微微皺眉,扇扇鼻子,希望味道能淡一些,隻是在他們不遠處,多數女生已經開始哭了出來,男生有幾個麵色也十分蒼白,他們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有幾個已經開始嘔吐起來,不吐還不要緊,這一吐,便是一大堆人都跟著,場麵極其混亂,司祖站起身,試著向前走幾步,發現隻要沒有銀絲的地方,基本上都可以踏足,回頭看了一下柒夜麵色也不是很好,才注意到自己的同班同學,“喬佚,你們還能走嗎,我找到出口了!”
一聽到出口,大家全然都看著楚寒,讓司祖一陣發冷,大家的神情都很防備,從小都是活在無憂無慮的生活的他們,這種事情從未遇到過,而司祖卻是一往反常,平靜得不得了,讓人不禁懷疑,他為什麼知道會發生什麼?還知道出口在哪!
柒夜立馬走向他們,幾縷銀絲飄過來,他便快速衝過去,“相信司祖,不然以他的做法我們早死了,還會讓我們活到現在?”柒夜的話像是明燈,學生們立刻醒悟,因為剛才發生的一幕讓他們立刻喪失了理性,隻想把司祖撕碎,柒夜的話無疑給他們吃了顆定心丸,看向司祖的眼神也沒有那麼多敵意了。
“大家聽我說,隻要不挨到銀絲我們沿著這條帶著微微帶黑邊的道路走,總會有出口的,銀絲非常細且很輕,如果大家小心一點,是完全可以避過的,不會造成傷害。”聽了他的話,不少人開始仔細觀察身邊的景象,雖然險惡,銀白色空間幾乎到處都飄著銀絲,但是看看自己腳下,明顯比身邊的銀白色顏色濃重些,這種偏黑的“道路”一直有兩米寬才變淺,真的完全足夠全班人行走,毫不費力,司祖微笑地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走來,“夏沫,剛才推你一下了,對不起哈!”夏沫立刻想起剛才的事情,毫不畏懼得衝向他,像往常一樣,伸手就把司祖打了好幾下,司祖抱頭鼠竄的樣子讓剛才的陰翳一掃而空,像從前的司祖,大家不禁都跟上司祖的步伐,跑了起來,在這片死氣沉沉的空間中多了歡聲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