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這樣說吧,等會我來引薦,大家注意溝通的方式。”謝一鳴說完又將了一些等會見麵的注意事項。眾人都平複了下情緒,準備著再一次進攻這個固執的新人。
“彭飛,血止住了吧?今天我可要批評你了,咱們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嗎?非得動手呀?你看,搞的你也受傷了。”謝一鳴領著一行人來到了房間。
“沒事了……。”彭飛麵無表情地回應著。
“彭飛,來我給你介紹幾個人,這位是馬老板,以前是你們漯河市水利局局長呢,現在都已經出總了,現在協助下麵的人上總、出總。”謝一鳴指著那為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說。
“你好,你好,久聞大名,早些都是聽彭強提起你,今天終於見到真人了。”馬老板笑嗬嗬地伸出右手要和彭飛握手。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要給你握手,最起碼的禮拜還是要有的,關鍵是彭飛的右手已經受傷了。彭飛站起身說:“不好意思,用左手給你握手,不要見怪,馬老板。”彭飛別扭的用左手握住他的手,局長?不是以前是水利局局長嗎?怎麼會這樣粗糙的手,那手上老繭的肯定是長期幹農活留下的。
“沒事,能和你握手我高興呀!咱們還是老鄉。”馬老板說
“老鄉,是漯河人?還是水利局局長嗎?第一次握手還是用左手握,真是別扭……。”彭飛一副他鄉遇老鄉的親切問,左手的一個手指接觸到馬老板中指,指關節那裏沒有長期握筆留下的老繭。這更證實了他的疑慮。一個市局級幹部,不可能有這麼粗糙的手,就算是小時候留下的,讀書辦公長期握筆總會在中指上留下老繭。
頭發可以做的油光油光的後背頭,可以裝上西裝,打上領帶,把皮鞋擦的像鏡子似的。插上了雞毛就把自己當鳳凰。越是偽裝出的美麗越是顯得醜陋無比。彭飛內心裏是尊敬農民的,沒有他們的辛勤付出,就沒有餐桌上的盤盤碗碗,站在眼前的這個卻讓他忘而生厭。
“這是張老板,這是王老板,都是陝西渭南的,以前在家種地,他們兩現在也快上總了。”謝一鳴又介紹說。
彭飛鬆開偽局長的手,又一一和張老板和王老板握手,各自寒暄幾句。心中聲聲歎息:“原本淳樸的農民,在校的學生……工人,為了虛無縹緲的千萬富翁夢,不惜出賣親情、愛情、友情,還有自己的良心。或許,這就是人性最醜陋的一麵。”
彭飛是否能堅持自己的想法,傳銷人員還會有什麼招式?請關注下一章。
緊張的氣氛被急促的敲門聲定格了,房間裏的人都將眼睛盯在那扇門上。劉阿霞最先反應過來朝趙虹使眼色讓她去開門,又對彭飛說:“弟,你看今天鬧的,你的手都流血了,趕快把那東西放下,現在來人了,讓別人看到不好看。”
“你們這是幹嘛呢?”最先走進來的謝一鳴問道,後麵緊隨是的鍾浩,另外一名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中年男子,還有兩個是大概五十多歲的男人。看著一片狼藉的現場,謝一鳴笑著向彭飛走來說:“彭飛你這是幹嘛呢?手都留血了,趕快放下,把手包紮下。”不愧是做到傘尖上的人,還是一個女人。話語剛落,已經伸手握著彭飛的手,輕輕掰開他的手指,將那片被鮮血染紅的玻璃片扔到一邊,如果是男人走來,彭飛肯定不會這麼配合,畢竟一個柔若女子不能給他造成什麼威脅。彭飛的手兩道深深的傷口,血已經染紅了整個手掌。“彭強,你還楞在那幹嗎?趕快下去買點紗布、雲南白藥給你哥包紮傷口。”謝一鳴朝彭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