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一邊吃東西一邊喝酒,宗遇偶爾給她倒酒,但拒不和她有任何的眼神以及其它交流。
明殊咬著筷子,拿手機和柳知寒發消息。
[艾葉:宗遇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柳知寒:他毛病多了去了,你問哪個?]
[艾葉:他好像心情不好。]
[柳知寒:他心情不好。]
[艾葉:……]
這是親兄弟啊!
[柳知寒:你和他在一塊啊?你們在哪兒呢?]
明殊發了一個定位。
[柳知寒:你可千萬別讓他喝酒!]
明殊看看對麵的空酒瓶。
這……
還來得及嗎?
[艾葉:圖]
[柳知寒:英雄保重。]
[艾葉:???]
柳知寒沒再回複。
明殊有點忐忑,這人不會發酒瘋吧?
然而她觀察好一會兒。
宗遇都是保持同樣的頻率,同樣的動作,神色平靜的喝著酒,完全看不出來喝醉,或者要撒酒瘋。
“宗遇?”
明殊伸手晃了晃。
後者涼颼颼的看她一眼。
臉上是大寫加粗的‘別煩我’三個大字。
所以這是喝醉了還是沒醉啊?
明殊吃完東西,宗遇按鈴結賬,一切都表現得非常正常,完全不像是一個喝了很多酒的人。
柳知寒那句話到底什麼意思啊?
回去的路上宗遇自己一個人走,雙手插在西褲兜裏,比平時那禁欲老幹部風,多了幾分野性。
回到公寓,門剛關上,明殊就覺得宗遇身上的氣息變了。
她還沒來得及看,玄關處的擺件便頭一個遭了秧。
被宗遇直接掀到了地上。
碎裂的聲音,嚇明殊一跳。
這還僅僅是一個開始。
宗遇突然開始破壞,所有東西都往地上砸,可是他沒發出一點聲音,隻有砸東西的聲音。
像是平日裏壓抑的情緒,突然爆發出來。
明殊站在玄關,看著宗遇砸東西。
幸虧這房子隔音效果好。
砸吧,反正不是朕的東西。
有點零食吃就更好了。
明殊正想著,那邊砸東西的人,似乎察覺到有個人,突然朝著她走了過來。
高大的身影傾覆過來,將她堵在門與牆的狹空間中。
男人深邃的眸子緊盯著她。
那瞬間,像是被某種大型凶獸盯上。
讓人頭皮發麻。
明殊往後靠了靠:“宗遇……我是人,不能砸。”
宗遇右手按住她肩膀,另一隻手環過她的腰,將明殊拉進他懷裏,帶著濃鬱酒氣的吻,就這麼毫無征兆的落下。
宗遇哪裏是親,這就是咬。
明殊感覺到疼,微微張開唇瓣,宗遇趁機而入,開始以蠻橫的姿態攻城略池,侵占她的所有。
空氣越來越稀薄,明殊身體漸漸發軟,靠著宗遇結實寬敞的胸膛。
宗遇突然將明殊打橫抱起,放在沙發上,繼續進行下一步。
明殊這才想起反抗。
妖精竟然敢借酒發瘋!
活膩了!
然而男人高大的身軀壓下,直接將她禁錮在身下,親吻再次落下,明殊推他的手,漸漸失去力量。
沾染了他味道的酒味,似乎都變得甘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