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搬離別墅,他就在找那個醫生,因為害怕他讓醫生做的事敗露。
可是他怎麼會死了?
舒航心底也是各種疑惑。
明殊挑眉:“你不知道?不是你指使他弄瘋我的嗎?難道不是你殺人滅口?”
舒航後背被冷汗浸濕。
“舒然,我好歹是你大伯,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舒航心底有些慌張,但麵上撐著沒有動搖。
隻要他不承認,她沒證據,能把自己如何?
反正那個醫生也死了。
現在死無對證。
這麼想著,舒航心底竟然又鬆口氣。
明殊捏下手腕,站起身,笑著道:“看來我得講點道理了。”
舒航:“你想幹什麼?”
明殊笑容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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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殊動手就動手。
舒航就算是個男人,力氣大過於明殊這身體,但是在論不費勁打人技巧上,明顯是幹不過明殊。
舒航被踹在地上,明殊坐在沙發扶手上,腳尖踩著舒航後背,讓他不能起來。
舒航惱怒不已,喘著粗氣怒吼:“我真不知道是誰殺的。”
“除了你還有誰想殺他?”
舒航大吼:“我怎麼會知道。”
明殊腳尖用力,舒航額頭上冷汗唰的一下冒出來,整個人顫抖不止。
他艱難的仰頭。
他看見的,仿佛不是一個姑娘,而是一個惡魔。
內心深處湧出的恐懼不斷淹沒他。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舒航吐字艱難,把他知道的都了。
明殊思索片刻,突然問:“是不是你指使醫生逼瘋我?”
舒航:“……”
“沉默就是默認了。”
舒航:“??”
客廳裏隻剩下舒航的喘氣聲。
舒航眼眶漸漸發紅,似乎憤怒到極點,但眸底深處,是恐懼。
“你到底怎麼知道這些事的?”舒航大概是破罐子破摔:“誰告訴你的?”
“沒人告訴我。”明殊笑容張揚:“我突然幡然醒悟。”
“不可能!”
舒航不信。
明殊聳肩:“你不信,那我也沒辦法,接下來就祝大伯好運咯。”
原主能安穩的活著,是因為那些遺產要十八歲才能繼承。
舒航就算想從她手裏拿到遺產,也得等她十八歲之後,不然所有遺產都會被捐贈出去。
舒航逼瘋原主,要麼哄著她將那些遺產轉給他。
要麼以她生活不能自理,代為掌管。
不管是哪個,最後舒家都會落到他手裏。
明殊離開區,站在外麵喝酸奶,遠遠的看見舒雪母親帶著人衝進區,保安都攔不住。
舒雪母親雖然沒有將舒航抓奸在床。
但是他在一個女人房子裏。
房子裏麵還有不少他的東西。
這足以證明他出軌。
舒母當了幾年的闊太太,可這之前,她也不過是個普通人,壓根沒受過什麼豪門教養。
舒母和她娘家人鬧起來,那場麵可以是家庭倫理大戲現場。
舒母將那個女人狠狠的教訓一頓,就差扒光衣服,掛上牌子去外麵遊一圈。
之後舒母知道這套房子,是舒航買的,更是不依不饒起來。
等這一圈鬧騰下來,舒航直接氣進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