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禦：“……”
他看向虛空的金芒環繞的塔：“這就是啟塔？”
站在下麵，他感覺不到什麼。
這塔和那些浮在虛空中的建築，沒什麼區別。
“嗯。”明殊跟著他看過去：“啟塔，萬界盡頭。”
祁禦皺眉：“什麼意思？”
“你進去就知道了。”明殊扯了下嘴角：“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嚇得哭鼻子。”
祁禦：“……”
誰要哭鼻子？
P老子是那種人嗎？
“尊主，您真的要進塔？”丹旌磨蹭過來，心的問。
明殊：“啟塔不會無緣無故開啟，我需要進去看看。”
啟塔和妖精手中的啟，有什麼關係，也許進去後就能有答案。
丹旌眼神複雜：“尊主，您……心。”
明殊幽幽的道一聲：“龍家的一代不如一代，進去後，一定要讓龍家那個好好看看他的子孫。”
丹旌：“……”
“起來，我還得謝謝龍家呢。”明殊睨丹旌一眼：“是吧，驪陽國主。”
“當年的事，尊主……”
明殊抬手，丹旌立即噤聲。
祁禦視線在丹旌和明殊身上遊移，完全聽不懂，當年什麼事？
她到底是什麼身份？
-
一個時辰後。
明殊走到南門下方，龍正海和烈陽國皇子親自帶著人過來。
啟塔不歸任何一方，隻要有膽子，你想進都可以。
明殊是丹旌找來的，就算他們此時弄不清怎麼回事，還得派人跟著進去。
明殊隻帶了祁禦，連袖歡都留下了。
“進去後大家見機行事。”龍正海吩咐他們那邊的人：“你們看著點，發現有什麼異常的話，可以……”
他做了個先下手為強的手勢。
那邊烈陽國皇子也著同樣的話。
在他們眼中，明殊看上去柔柔弱弱，除了身上靈氣多了點，沒什麼特別之處。
她身邊那個好看的少年，更別了，似乎壓根沒修煉過。
所以大家看她的眼神，不免多了幾分輕視。
明殊揚唇微笑，領著祁禦往塔底下走。
眾人：“？？？”
進塔的地方不是在塔門嗎？
為什麼要去塔底下？
就在眾人奇怪的時候，塔底突然打出一束光，光芒中，一階一階的階梯從上麵延伸下來。
沒有任何連接物，就那麼浮在金光中。
沒人知道啟塔還能這樣進。
而且她隻是站在下麵，並沒有看見她做什麼，他們也去過塔底，可是並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
烈陽國皇子和龍正海對視一眼，這姑娘……
明殊踩著階梯往上走，幾乎很快就消失在他們視線中。
“快！”
“跟上去！”
龍正海和烈陽國皇子反應過來，催促他們的人。
那些人趕緊動身，跑向塔底，踩著階梯跟上去。
等所有人上去，階梯隨著金光消失，塔底恢複暗沉，猶如沒有出現過一般。
龍正海和烈陽國皇子對視一眼，同時轉頭看向丹旌。
丹旌正和月戈話，神色肅穆，月戈凝神聽著，偶爾點頭。
許是察覺到兩人的視線，丹旌停下，抬頭看過來。
他們幾乎是同時往他那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