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回去的路上越想不對,粉鑽很難見,價格更是高昂……但是她之前好像見過這樣的粉鑽。
可是喬父喬母都沒送過她粉鑽……
明殊回去翻了翻原主的東西,沒發現類似的粉鑽。
“你在找什麼?”鬱驚進門就見亂糟糟的化妝台:“咱媽怎麼了,剛才我回來,她拉著我些莫名其妙的話。”
明殊站在化妝台前,似乎沒聽見鬱驚的話。
“媳婦兒?”
直到鬱驚靠近他,明殊才轉過頭:“沒什麼,別動手動腳,洗澡去。”
“我身上有味道嗎?”
“臭死了。”
鬱驚自己聞了聞,沒有啊,挺好聞的……
“你剛才在想什麼?”
“我在想……”
鄭光明……
對!
鄭光明送給她的那條項鏈上有,可是項鏈呢?
明殊掃一圈桌子:“上次我放在桌子上的項鏈呢?”
“什麼項鏈?”鬱驚裝傻。
“就你上次問我的那個。”
“不知道啊。”
明殊半眯著眼叫他:“鬱驚。”
鬱驚表情委屈,磨磨蹭蹭的從抽屜最裏麵將項鏈拿出來:“你想要我可以給你更好看的,你想要什麼我都買給你,但是你身上不能有別人送的東西,特別是男的……”
明殊接過項鏈盒子:“那我爸呢?”
鬱驚:“這個……咱爸送的那不一樣嘛,要供起來。”
明殊:“……”
明殊懶得理他,打開盒子,上次鄭光明送給她的時候,她隻掃一眼,但是她記得項鏈吊墜上,似乎就是一顆粉鑽。
吊墜上鑲嵌有很多鑽石,呈花蕊狀,那顆粉鑽被鑲嵌在最中間的位置。
明殊默了默,鄭光明是凶手?
那個看上去溫潤儒雅,猶如一個老學者,和喬誠是多年老朋友的人?
雖然她不是很喜歡那個人。
但是鄭光明和喬誠可是幾十年的老朋友……
鄭光明真要是凶手,明殊覺得有點玄幻。
“怎麼了媳婦兒?”
明殊搖頭:“你先睡,我去找下我爸。”
“你又想和咱爸偷吃東西?”鬱驚挑眉:“被咱媽抓到可別怪我不救你啊。”
“我是那種人嗎?”
“你不是嗎?”
明殊黑線,她是一個正經人,不會隨便偷吃的好嗎?哪次不是喬誠先生想毀屍滅跡,就偷偷摸摸來找她!!
雖然一次都沒成功過,但喬誠先生樂此不疲。
“我有正事,乖,先睡。”明殊勾著鬱驚脖子,在他唇瓣上壓了一下。
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鬱驚扣著她腰肢,他眸子裏的繾倦讓明殊推開他的手,微微一頓。
接著眼前就是一暗,鬱驚輕柔的吻落下,溫柔纏綿。
明殊身體微微發軟,鬱驚抱著她,靠在桌子上,將這個吻無限延長。
這個人……
是他的。
永遠都是他的。
“別……”明殊理智回籠,撐著他胸膛喘氣:“別勾引我,節製一點。”
鬱驚眸光裏多了幾分迷離,他唇瓣猶如塗抹胭脂,鮮豔欲滴。領口微微敞開,鎖骨下方還未消除的紅痕若隱若現,曖昧且誘人。
“麵對喜歡的人,節製不了怎麼辦?”鬱驚嗓音比之前低沉,帶著未掩飾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