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
她不會是想潛規則老子吧?
媽的!
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
鬱驚這才驚覺自己最後那句話喊出來了。
鬱驚別開臉:“沒什麼。”
明殊歪了下頭,但也沒深究的意思,她將一個琴盒拎過來:“喏。”
“幹什麼?”
“送你。”
送……
送他?
鬱驚看著琴盒,半晌沒吭聲。
這是給他的?
今……
巧合嗎?
鬱驚深呼吸一口氣,伸手打開琴盒,純黑色的琴身,邊緣鑲嵌銀色,整體設計炫酷卻又不複雜。
鬱驚看明殊一眼,後者靠著桌子,不知何時拿了一盒酸奶喝上了,她腮幫子一鼓一鼓的,此時看著格外乖巧可愛。
鬱驚:“……”
他竟然覺得她乖巧可愛!
認知係統故障了吧!
鬱驚將吉他拿出來,沒找到什麼有標誌性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隻在後麵發現一個的‘驚’刻痕,看痕跡應該是才刻不久,而且也不像是什麼大師手筆。
但是他一上手就知道這把吉他非常難得。
鬱驚將吉他放回去:“為什麼要送我吉他?”
無事獻殷勤!
她是不是想潛老子!
老子是那麼好潛的嗎?!
明殊挑眉:“不喜歡?”
“……”這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而是……
“為什麼要送我?”
“哦,朋友給的,正好沒地方送,就給你咯。”明殊擺擺手:“我又用不著,擺家裏浪費空間。”
鬱驚:“……”
明殊將琴盒合上,遞給他:“行了,出去吧。”
鬱驚拎著有些重的琴盒,表情都不知道該怎麼擺。
她就是讓那個自己來這個的?
心底有很奇怪的感覺。
心髒似乎有一團火,她是火源,一靠近就會燃爆。
“還不走,等什麼?”明殊笑著道:“我可沒你那麼齷齪。”
鬱驚:“……”誰踏馬齷齪了!!
鬱驚拎著琴盒離開,出去的時候遇見蔡經理,蔡經理端著一盤水果,似乎在外麵等一會兒了。
見他出來,還一臉曖昧的打量他。
“夥子,加油。”
鬱驚:“……”加什麼油?一群蛇精病!
蔡經理繞過他,進了辦公室,他站在外麵聽見蔡經理大嗓門的聲音傳出來。
“剛切好的,綺姐你一會兒可別去偷吃……綺姐,你手怎麼了?”
“啊……”女孩兒的聲音軟軟的:“不知道,可能不心在哪兒碰到了吧。”
“我給你找個創可貼,這麼熱,別被細菌感染了。”
“沒那麼嚴重,死不了。”
“心點好。”
鬱驚想起吉他後麵的刻痕,鬼使神差的將兩件事聯係到一起。
怎麼可能!
鬱驚甩甩頭,朝著外麵走去。
演出的時候,他在自己的原來的吉他,和明殊送的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選擇明殊送的。
“咦,老大,換吉他了,好酷啊。”彭湃一眼就看到了:“來的時候沒看你帶啊,什麼時候買的?多少錢,給我看看……”
“廢話這麼多,都準備好了?”鬱驚避開彭湃的爪子,頓了頓:“今唱新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