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睡覺。
冷靜冷靜。
“誒,你別走啊。”
鬱驚沒好氣的冷哼:“怎麼的,我看見你行凶,你還想滅口?”
此時的鬱驚像渾身帶著刺的刺蝟,誰碰紮誰。
明殊十分正經的道:“法治社會,不能幹這種事。”
鬱驚:“……”感情不是法治社會就能幹了?
他大半夜的在這裏和一個剛打完人,被打對象,此時躺在地上呻吟的蛇精病,講什麼法治社會。
他有病啊!
鬱驚一腳踢在前方的易拉罐上,易拉罐嘩啦一下飛出,砸進遠處的垃圾桶。
然而明殊就看著精分男神,渾身帶刺,非常不耐煩的走了。
明殊倒沒追,她彎腰看著躺在地上的混混老大:“你兄弟先搞我,我不過教訓他一下。你們再敢到我地盤上來瞎晃,我見你們一次打一次,聽見沒有?”
混混老大:“……”難怪鬥雞眼那個混子不跟老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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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驚掃了一輛共享單車,可能是他倒黴,騎到一半,車胎竟然被紮壞了。
鬱驚扶著車,站在馬路邊,昏黃的路燈,將他的身影拖得老長。
流年不利!
媽的!
氣死了!
鬱驚摸出手機,給彭湃打電話。
“哎喲老大,你咋舍得給我打電話,要來擼串嗎?”
“擼屁的串,老子……”
“老大?咋沒聲了?你咋了?”彭湃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在空寂的街道上,隔著距離也能聽見。
然後電話就被掐斷了。
掛斷電話的鬱驚,看著麵前的女生:“你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
明殊的車子停在他旁邊,車窗落下,露出她那張幸災樂禍的臉:“我就是來看看你笑話,酒吧精分男神,半夜淪落街頭。”
精分……精分你大爺!
鬱驚突然撐著車窗,和明殊麵對麵:“你這麼費盡心思,不會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吧?”
不等明殊話,繼續放話:“我告訴你,我不會喜歡你。”
明殊哇哦一聲,然後笑盈盈的道:“我期待你把這句話收回去的時候。”
“你做夢。”
“哦……”明殊將他從車窗上推下去:“那您慢慢壓馬路,我先走了。”
鬱驚當真看著明殊的車開出去。
他心底哼了一聲,再次撥通彭湃的電話。
彭湃抑揚頓挫的聲音傳過來:“老大,你幹什麼啊?大晚上的騷擾我呢,我可告訴你,我不搞基的。”
吱呀——
開出一段距離的車子突然停下,接著猛地往後退。
鬱驚幾乎是同時轉身,刺眼的光從後麵射來,他眼睛被強光照得睜不開,但本能的往旁邊的人行道閃去。
撞他的車子撞到那輛自行車,車子飛出七八米,摔散了架。
可能是發現前麵有車過來,那輛車立即掉頭離開,頃刻間消失不見。
鬱驚坐在地上,手裏握著的手機屏幕碎裂,但是彭湃的聲音不斷的傳出來:“老大?你那邊什麼聲音?你沒事吧?老大?你吱一聲啊?媽的,你別想不開,我大不了答應你搞基……”
鬱驚:“……”
正好趕過來的明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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