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部落都有獸人死了……
出現在這裏,似乎也沒什麼奇怪的。
那聲音還在繼續,且越來越接近獸人們居住的地方。
明殊起身,溫暖想跟著起身,明殊卻把她按了回去。
溫暖手裏被塞了一團軟軟的東西,她垂眸一看,是之前偶爾會出現在她身邊的那隻奇怪的狗。
是她是狗,但是她覺得不太像。
哪有狗長成五顏六色的?
獸突然換了位置,睜開眼就看到明殊離開。
它哼一聲,從溫暖手裏跳下來,滾了兩圈,到底沒離太遠。
明殊是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裏,溫暖想跟過去,又怕自己過去給她添麻煩。
焦急的在原地等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邊的沙沙沙聲消失了。
溫暖什麼聲音都聽不見。
四周靜極了。
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這麼想著,溫暖就顧不上顧忌,直接往明殊離開的方向過去。
獸翻個白眼,骨碌碌的跟上去。
跑到山穀的空地上,溫暖遠遠的看見有一頭很奇怪野獸被明殊壓著。
溫暖從沒見過這樣的動物。
身形和人類相似,但是它腦袋很,身上似乎還長著鱗甲,有點像……一個人形的穿山甲。
明殊已經製服它,溫暖跑過去:“這……這是什麼?”
“不知道。”明殊蹲下身子:“好像不能變形……不知道可不可以吃。”
溫暖一口氣噎住。
來路不明的你別整就想著吃。
明殊也就隨口一,這玩意看著就有點可怕,而且還是個人形的穿山甲。
明殊讓溫暖去叫人。
人形穿山甲被大家綁起來,溫暖升了火,四周慢慢亮起來。
穿山甲之前暈過去了,醒過來看見燃燒的火焰,劇烈的掙紮起來。
“最近犯案的就是你?”
穿山甲看向火焰對麵的雌性,覆蓋有鱗甲的臉上看不出情緒變化,但是那雙眼睛,輕易就出賣他此時的恐懼。
“你殺那麼多獸人,挖心髒幹什麼?”
穿山甲隻是驚恐的看著,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首領,它好像不會發聲。”
“不會發聲?”
明殊摸著下巴,指揮名折拿火上去試試。
火焰靠近,穿山甲掙紮得厲害,就算張著嘴,依然沒有聲音。
果然不會發聲。
獸人可不會寫字,所以想從他這裏問出什麼來,肯定是不行的。
“他為什麼不能化形?”明殊問名折。
名折搖頭。
其餘獸人顯然也不知道。
倒是後麵上了年紀的獸人舉手:“我覺得他有點像被扔掉的那些畸形獸人。”
“嗯?”
什麼畸形獸人?
顯然年輕一輩的獸人都不清楚。
唯有那些上了年紀的獸人,神色開始微微發生變化。
那獸人站出來:“因為有些獸人生下來就是畸形,為了部落的成活率和以後的後代,這樣的畸形,都會被扔掉。這個……很像是畸形獸人。”
夜風從遠處出來,火焰搖曳。
被綁著的那隻穿山甲,眼底透著森然恨意,此時看上去格外的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