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沉再次醒過來,已經是晚上。
窗外黑沉一片,宿舍裏隻亮著一盞暖黃的燈。
少女帶著遊戲頭盔,縮在椅子裏,沒有絲毫防備。
這要是綁匪,那她的心也太大了。
司沉伸手摸了摸頭,摸到一層紗布。
司沉下床,在桌子上找到充電器,給手機充上電,等的時候,他看向旁邊的人。
司沉有些奇怪的看著她。
他伸手摸了摸胸口,好燙……
胸口像是有一股火在燒。
叮!
短信的聲音驚醒司沉,他垂頭一看,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按住了開機鍵,此時短信正不斷的進來。
司沉給助理發了位置。
助理來得很快,司沉悄無聲息的退出宿舍。
卻不知道,在他離開後,明殊就取下了遊戲頭盔。
這妖精有點奇怪啊……
欲擒故縱?
明殊站在窗邊,看著下麵的車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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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先生,您……”助理看著司沉腦袋上的紗布,問都十分心。
“把雲行項目裏那個叫……”司沉想了想:“紀禾的資料給我。”
“是。”助理的任務就是執行司沉的命令。
“襲擊我的人查到沒?”
“初步斷定是那些抵製者,不過還沒抓到人。”助理道。
“查!”司沉不爽的冷哼:“當老子好欺負。”
“是。”
助理低頭處理司沉剛才的兩條命令。
司沉望著車窗外不斷閃過的光影,微微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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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殊第二去別墅就被叫上頂樓。
上次她隻到頂樓的入口,將資料交給助理就下去了,這還是第一次踏入頂樓。
穿過一條走廊,進入一個全透明的玻璃花房。
男人的辦公桌就在花房裏。
“紀禾!”司沉咬牙切齒的叫她的名字。
司沉帶著一頂帽子,許是為了配帽子,沒有穿西裝,穿了一身運動裝。
“司先生好。”明殊笑眯眯的打招呼。
司沉視線掃過帶她過來的助理,助理立即躬身退下,並關上玻璃門。
司沉伸手按了一下,四周的玻璃顏色開始變化,裏麵還可以看見外麵,但外麵看不見裏麵。
司沉陰沉著臉:“你幹的?”
明殊認真臉:“我是為了給司先生上藥。”
“放屁!”司沉掀開自己帽子,指著自己禿了的後腦勺:“上藥用得著給老子剃成這樣?”
他還怎麼見人?
“手生嘛……”明殊笑:“也許多練習幾下就好了。”
司沉衝著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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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殊回到下麵收拾東西,吳清跑過來,心驚膽戰的問:“師妹,你怎麼得罪司先生了?”
“就剃了他頭發,又不是不長了,氣。”明殊主要收拾的是零食。
“……”吳清半晌沒出話,什麼叫剃了他頭發?
司先生的頭發!!
司先生……師妹怎麼剃的!
“他要趕你走?”如果真的是這樣,被趕走都是最好的結局。
“不是,他讓我上去給他當助理。”明殊道。
“……”
明殊的新辦公桌在花房外麵,旁邊還有兩張辦公桌,都是司沉助理的位置。
“紀禾,司先生讓你泡茶。”
明殊剛把東西放下,助理甲就從花房出來,對著她公事公辦的吩咐。
“好呀。”
明殊笑得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