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一遍?
【叮咚!扣除積分50!】
容離炸毛。
憑什麼啊!你不給老子出1來,老子今跟你沒完!
【九少,您這次的人設,是絕對不可能殺人的,您借刀殺人還有操作空間,您這……這真的不怪我。】係統瑟瑟發抖。
容離:“……”
他這不還沒死嗎?!
【真沒死,您還得崩人設,被扣積分。】
嚇得容離趕緊上去補兩刀。
將屍體解決掉,容離回到正街上,這次不用她去找,一眼就看到和帷帽男動手的明殊。
兩人在房頂上。
下麵是盟主府的吃瓜下人。
這群白癡,就不知道去幫忙嗎?
容離望著房頂上的人,每次明殊身子一晃,容離也跟著緊張,摔下來怎麼辦。
帷帽男被明殊手中的旗幟卷住,朝著下麵一甩,帷帽男從空中掉落。
帷帽男在空中一百八十度翻轉,想穩住身體。
下一秒,整個人又朝著地麵砸去。
帷帽男砸在地上,身子彎曲,呈單膝下跪的姿勢,他伸手摸了一下腰間,滿手血。
誰偷襲他?
明殊從房頂跳下來,將旗幟往肩上一扛,旗幟無風自揚,少女姿勢帥氣又瀟灑,恍如戰場上運籌帷幄的將軍。
將軍含笑的聲音緩緩響起:“何必行這麼大的禮,你輸得不虧。”
帷帽男腦袋抬起,應當是在看她。
但是黑色的帷帽擋住他的臉,看不到表情。
“呸。”
帷帽男唾棄一聲。
旗幟在明殊手中旋轉一圈,旗杆打向帷帽男,往上一挑,帷帽男帽子脫落,露出一張俊朗的臉。
旗杆抵著他胸口,往後壓,帷帽男無法和那力道抗衡,整個人倒在地上。
明殊抬腳踩住他胸口:“上次的暗器是你指使人發的吧?”
帷帽男暗中用勁,踩著他的力量,猶如泰山壓頂。
他放棄掙紮,冷哼一聲:“是又如何。”
“誰指使你的?”
帷帽男神情有一瞬間凝滯:“沒人指使我,是我想殺了你們這群道貌岸然的家夥。”
“你想殺我們,怎麼不用無藥可解的劇毒?”
“……”帷帽男半晌才咬牙:“我窮買不起!”
“……”
明殊抄起旗杆就往他身上招呼:“你騙三歲孩呢?你這樣的人買不起,不知道偷?不知道搶?你跟我窮買不起,那你跟皇室賣什麼命,你腦子是不是被狗吃了!”
帷帽男被打得直抽氣。
這女人……
竟然像教訓孩那麼抽他。
但是好踏馬的痛。
那杆子上像長了刺。
“夠了!”
帷帽男被打得火冒三丈,咬牙切齒的道:“是有人讓我這麼做。”
“誰?”
“不認識。”
明殊想了想:“目的?”
“我哪兒知道,我們不過各取所需。”帷帽男冷笑。
這作風……不像洛宴啊。
洛宴那蛇精病應該親自上場……
不!
她並不了解洛宴。
就像她也沒多了解祁禦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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