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帷帽男明明被自己打成重傷,現在竟然還能跟教主對打……
這好得也太快了吧?
還是,這並不是今被她打的那個?
明殊觀察一會兒,發現教主明顯沒出全力。
而且還故意挨了帷帽男一掌。
“噗——”
鮮血從教主口中噴出,那做作的姿勢,做作的表情……
還敢再假一點嗎?
帷帽男似乎還想動手,但是下一秒就停住,突然飛身躍起,踩著河岸的樹梢,幾下縱躍,消失在夜色裏。
“教主!”
“教主你沒事吧!”
“教主你怎麼樣!”
魔教弟子從橋下跑上來,對著教主噓寒問暖。
教主擺擺手:“沒事,散了吧。”
“教主……”魔教弟子叫得百轉千回,好像他們教主即將羽化飛升一般。
“死不了。”教主沒好氣的道:“都散了。”
魔教弟子對視幾眼,當真散了。
橋上安靜下來,明殊勾著唇角看過去:“你們魔教內鬥?”
“不是。”教主拿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私仇,不過他想搶我位置是真的。”
“那你為什麼不殺了他?”還假惺惺的挨那麼一下。
“策略懂不懂。”教主冷哼一聲。
明殊微微挑眉:“卑鄙無恥的策略?”
假裝受傷,給敵人造成誤區,這法子,和之前帷帽男跟卓公子打的時候,一模一樣。
不愧都是魔教出身。
“是啊,你們名門正派不屑用的手段。”教主陰陽怪氣。
“喂,你走什麼,等我會兒。我跟你話呢,是不是被我中了,惱羞成怒?”教主追上明殊。
教主屁顛屁顛的跟著明殊走了。
就在他們走後沒多久,一道人影跑上橋。
薑玲環顧四周,奇怪……怎麼沒人?
地麵濕滑,她垂眸打量片刻,來晚了?
她明明是算著時間來的,怎麼會來晚了……
那魔教教主還是被女主給救了?
薑玲皺著眉在四周轉一圈,連魔教教主的影都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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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殊出去一圈,就帶個魔教中人回來,還是個教主,可把包子嚇壞了。
這讓飛虎門看見,還不得他們勾結魔教?
之後全武林討伐的就不是魔教,而是他們盟主府。
“盟主……我先回房了。”容離聲的跟明殊一聲。
教主自己給自己倒茶喝,容離離開,他瞥了一眼。
“你認識他?”等容離出去,明殊才坐到教主對麵。
“有點眼熟。”教主道:“可能是我想多了。不過盟主還是多長個心眼比較好,來路不明的人,少放在身邊。”
“你們魔教不應該巴不得我出事?”
“那不一樣,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教主很有合作精神。
“所以,薑玲你打了嗎?”她看薑玲可是活蹦亂跳,一點事都沒有。
“……”教主咳嗽一聲:“這不是忙麼,本座這就吩咐人去辦。”
身為教主,他每除了被追殺,也是有很多事要辦的。
明殊問:“剛才那個襲擊你的那個男人是誰?”
教主頓了幾秒,放下茶杯:“我師兄。”
“同門相殘?”
“我沒想過,是師兄……”
教主搖頭:“其實我也不想當這個教主,可是師父將教主傳給我,我隻能接下。”
教主給明殊講了一個非常老套狗血的故事。
教主和師兄一起拜入師門,師兄沉穩勤奮肯學,奈何悟性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