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呂佳琪是大二的學生，老師眼中的乖學生，同學口中的好人。
從入學到現在，沒人見她和人發生過衝突，也沒有男朋友。
同學的，和之前幾乎沒多少差異。
“那個女人壞著呢。”
明殊看向話的——鬼。
“怎麼？”
鬼瞪大眼。
“你你你……你和我話？”
明殊點頭，“這裏還有別的鬼？”
和白差不多，這隻鬼也非常興奮。
所以明殊輕易就得到不少信息，“她有男朋友，而且好幾個呢，還打過一個孩子，她在學校都是裝的，我看到她Balabalabala……”
這隻鬼口中呂佳琪，和同學老師口中的呂佳琪，完全就是兩個人。
“走吧。”
陳聞一轉身，就聽見明殊這句話，他有點跟不上思維，“去哪兒？”
她從進來就沒過幾句話，就走了？
“我要問的都問完了。”
“……”你騙鬼呢！陳聞見明殊真的要走，趕緊道：“我還要去見個人……”
陳聞要去見的是Y大心理係教授，他想請這位教授分析一下凶手，這也是他來Y大的主要目的。
“教授……”陳聞帶著明殊進去，“您有客人？”
辦公室有兩個人，一個中年男人。
另外一個，十分年輕，姿勢隨意放鬆的倚著桌子，唇角微微挑著，乍一看有點痞裏痞氣的壞。
男人很帥。
十分張揚，讓人看一眼就忘不掉的那種帥氣。
陳聞進來，他微微挑眉看過來。
“陳來了。”教授招呼陳聞，“也不算什麼客人，隻是以前帶過的學生，起來你們一個體係的，沒有見過麵？”
教授完又瞪那個年輕男人，“站沒站相。”
年輕男人沒吭聲，也沒要站正的意思。
“沒見過。”陳聞老實回答。
“你們刑警整都在外麵跑，沒見過也不奇怪。”教授招呼陳聞和明殊坐，倒好茶水，“顧知，你擺給誰看，過來坐下！”
陳聞剛喝下去的一口茶直接噴了。
正好噴了教授一臉。
教授：“……”
“教授，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陳聞手忙腳亂的給教授遞紙巾。
“沒事沒事……”教授擦了擦臉。
顧知邁著大長腿，坐到對麵，右腿交疊在左腿上，身子放鬆的陷進沙發裏，眸中光華流轉，風流自成。
明殊抱著一袋可比克，吃得非常認真。
陳聞也是佩服她，不管何時何地，都是如此鎮定的吃東西。
陳聞又瞅瞅對麵的男人，這人……
在他們內部可是個傳奇——現在還沒被處分剔出去的傳奇。
“這是省局的顧知顧總隊。”教授收拾一下，坐下給陳聞介紹，“這是陳聞，市局的大隊長。誒……這……”
教授看向安靜如雞、默默吃薯片的姑娘。
“千……”陳聞都有點不好意思她名字，“千，市局請的顧問。”
教授點點頭，但是多看了兩眼明殊。
顧問這身份沒點特殊技能，哪裏能當。
明殊咧嘴，衝教授露出一個標準的微笑。
教授：“……”真沒看出來這姑娘有哪點特別。
“咳……陳你這次來，應該也是為了516的案子。正好，顧知也是為了這個案子，那就不避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