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收養的事,他沒怎麼隱瞞,畢竟突然多出一個嬰兒來,沒有十月懷胎,總不能是上掉下來的吧?
“爹……”柳心悅湊近柳父耳語兩句。
“這……”
“爹,你聽我的。”柳心悅眸色認真。
柳父不知道柳心悅要做什麼,柳心悅勸好一陣,柳父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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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殊剛離開柳府,就被程歸追上了。
他身後浩浩蕩蕩跟著好些人,從丫鬟到侍衛,走在鄉間路上,顯得格格不入。
程歸大長腿一邁,和明殊並肩而行,“柳二姑娘很怕我?”
“我怕你?”明殊嗤笑,“我怕你做什麼。”
“那你為什麼躲我?”程歸道:“這不是怕我是什麼?總不能是害羞吧?”
程歸到後麵就有些不正經起來,紈絝氣息畢現。
害羞你奶奶滴熊!
朕是會害羞的人嗎?
“你會對一個陌生人好嗎?”明殊反問:“我跟你又不熟,誰知道你有什麼目的。”
朕這是為了安全起見好嗎?
程歸雙手枕在腦後,“我和你已經見過兩次,不算陌生人了吧?而且,之前你不待見我,為什麼?”
“你長得不受我待見不行呀。”明殊加快步子。
程歸:“……”長得不受待見是什麼理由?
程歸看著明殊的背影,他好一會兒才跟上去,“你知道在京城有多少姑娘覬覦我這張臉嗎?”
“我不想知道有多少姑娘想扒下你的臉,現在請你不要跟著我。”
扒?扒下來??!
程歸確定自己沒聽錯,心底莫名的升起一股毛骨悚然。
為什麼別人聯想的是這張臉帥氣逼人迷倒萬千少男少女,她聯想的是扒下來這種毛骨悚然的事?
P蛇精病的思維和常人果然不一樣。
程歸回過神,明殊都已經不見影了。
丫鬟心的問:“公子,還轉嗎?”
“轉什麼轉,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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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爺,一定是弄錯了,我家男人怎麼會殺人,你們不要冤枉好人。”
明殊剛靠近秦家,就見秦家隔壁的一戶村民裏麵傳出淒厲的嚎叫聲,外麵圍著不少村民看熱鬧。
有官差從裏麵架著一個男人出來,男人臉色蒼白,像是嚇懵了。而後麵跟著一個婦女,正阻攔他們將男人帶走。
“我男人平時殺隻雞都不敢,怎麼可能殺人,你們一定搞錯了。”女人嗓門非常大,隔著老遠都能聽見。
“不要妨礙我們,不然連你一起抓回去!”官差黑著臉嗬斥,“都讓開,讓開,圍著幹什麼。”
“我的哪,是他殺了柳三媳婦,以前看著挺老實的一個人。”
“人不可貌相。”
“我竟然和殺人犯住這麼近,嚇死我了。”
“幸虧抓到了……”
村民們帶有指責性的目光落在那邊,女人嚎得更厲害,拽著男人的胳膊,不讓官差將人帶走。
“你們閉嘴,柱子不會殺人的。”女人尖叫,“是你們弄錯了。”
“是不是弄錯了,審過之後就知道了。”官差道:“你不要再妨礙我們!!”
女人被官差拽開,那個男人被連拖帶拽的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