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朗也不知道自己喜歡她什麼……
仿佛喜歡她隻是一個習慣。
“我為什麼不能殺你?”孟涼睨著狼狽的寧芙蓉,“你對我來已經沒有利用價值。”
寧芙蓉愣了一下。
“哈哈哈哈……”她突然大笑起來,她以為自己在利用別人,誰知道自己才是被利用的那個。
寧芙蓉笑得快有些喘不過氣,她笑容慢慢的收斂下去,用一種陰毒的眼神看著孟涼,“你知道我剛才刺你的劍上有劇毒嗎?不但有劇毒,還沾了沾上帶有瘟疫的血。”
孟涼臉色微變,他伸手捂住還隱隱發疼的胸口。
寧芙蓉繼續道:“我本來想讓東傾去死的,誰知道刺到你了,哈哈哈哈,意……”
東傾該死,孟涼也該死。
他們都該死。
和她作對的人都該死。
孟涼咬著牙吩咐,“殺了他們。”
“孟涼你敢……”
孟涼不耐煩的瞪向旁邊的人,被瞪的人瑟縮一下,趕緊拎著刀上前。
泛著寒光的刀光閃過。
噗嗤——
溫熱的液體噴濺,寧芙蓉麵前血紅一片,黏稠的液體順著她鼻翼滑落,滴在身前的人白色的衣襟上。
易朗蒼白著臉,眼神有些渙散,“丞……相……這,這是我能為你做的最……最後一件事。”
寧芙蓉瞪圓了眼,看著易朗咽氣,她唇瓣發抖,卻一個字都沒出來。
刀光再次落在。
兩人的身體緩緩倒在血泊中。
孟涼冷哼一聲,轉身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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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殊找到君絕已經是五後。
有人發信號,距離明殊有些遠,她一路狂奔過去。
那是一處客棧,客棧外堆著不少屍體,大部分屍體已經腐爛,味道很難聞。
她的人站在暗處,而此時在客棧門口,有兩人正在交手。
“陛下,我們來的時候,鳳君已經和孟涼打起來了。”彙報的人有點奇怪,不是鳳君不會武功的嗎?
那邊打鬥的君絕,猛地停頓一下,他轉頭往明殊所在的地方看過來。
孟涼看準時機,手中的武器,直逼君絕命門。
“靠!”
君絕也顧不上係統扣他積分那叮叮咚咚歡快的聲音,抬手擋住武器,那武器卻突然變了形態,上麵憑空生出許多倒鉤。
孟涼猛地往回一拉,倒鉤刺進君絕手臂,鮮血橫流。
孟涼抬腳,踹向君絕腹部。
君絕結結實實挨了那麼一下,身子不受控製的往後退。
溫暖的懷抱接住了他,接著他就看到那張熟悉的臉。
“陛下……”
“挺厲害的嘛。”明殊扶著他站穩,眸光裏漾著淡淡的笑意。
在朕麵前裝個什麼都不會的嬌氣亡國皇帝,也真是辛苦他了。
君絕:“……”
她是在諷刺老子嗎?
一定是在諷刺老子。
“陛下,瘟疫和他有關,陛下還是先把人抓起來吧。”君絕轉移話題。
明殊驚奇,“你怎麼知道?”
君絕嘴角一抽,深呼吸一口氣,慢慢的道:“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