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不服氣。
鏟屎的,你這樣克扣我口糧,我會長不高的。
明殊抓著獸,將它放進口袋裏,“你本來也不高,再怎麼長也這樣,所以還不如不吃。”
獸在口袋裏嗷嗷的磨爪子,嚷嚷要人道毀滅她,換個鏟屎的。
明殊隻是笑,她垂眸看一眼閻湛。
閻湛臉色蒼白,靠著她肩膀,許是太難受,眉頭微微皺著。
明殊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扯著車後麵的毯子蓋在他身上。
仇恨值對象不是等著她救,就是在等著被救的路上。
這都什麼事啊!
拉個仇恨值怎麼就那麼困難。
-
閻湛被轉移到另外一處住處,他每除了吃藥睡覺,不能踏出屋子半步。當然,他也沒精力,他現在連下床都還有點困難。
那的血拚聽上了新聞,不過明顯那個女人已經處理好,沒有和她扯上關係。
而自從那後,跟在明殊身邊的人都知道,他們家大姐疑似看上了一個價值五千萬的野男人。
又休息了幾,閻湛感覺自己能下床走動。
這些閻湛其實見明殊的機會不對,大多數時候她隻是來看一眼,陰陽怪氣的詛咒他怎麼還沒死,他不理她,她就走了,然後一整不見人影。
閻湛打開房門,外麵站著兩個保鏢,見他出來,古怪的眼神飄過來。
這就是大姐養的野男人?
閻湛隻覺得這兩人眼神涼颼颼的,他目光凶狠的看過去,保鏢頓時一個哆嗦,直視前方,不敢再看。
大姐養的男人眼神怎麼那麼可怕?
找到下樓的地方,閻湛還沒走下去,就聽見明殊的聲音,他繼續往下麵走幾步,看到大廳裏的場景。
明殊站在沙發邊,叉腰指著沙發後麵抱著一盤點心的綠毛。
“你給我放下!”
“大姐,兄弟們還等著您呢,趕緊走吧。上次的事鬧那麼大,現在那邊盯得緊,您還得去穩穩軍心啊!”綠毛拚命抱著點心,“大姐,咱們車上吃行不行?”
女孩子頓了一下,抬步往外麵走。
綠毛趕緊跟上去,“大姐,你到時候話可得委婉一點……”
明殊突然抬頭朝著樓梯的方向看過來,閻湛扶著扶手,遙遙的和她對視一眼。
明殊隻看了一眼就跟著綠毛出了門,閻湛慢慢的走下去,客廳沒人,外麵是一個庭院,有人站崗。
閻湛在客廳等到晚上,但是明殊一直沒回來,倒是有醫生過來提醒他,該上去休息了。
“手機,借我用下。”閻湛看著醫生,提出自己的要求。
他身上所有能聯係人的設備都被收走了。
醫生嚇一跳,並將腦袋搖成撥浪鼓,快速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逃一般的離開別墅。
這棟別墅,除了他,現在就沒一個活人。
所以他現在是被囚禁了?
反派的套路就是多。
閻湛在客廳等著,落地鍾滴滴答答的走著,時針從十點走到十一點,再到十二點。
淩晨了。
外麵的庭院隻有微弱的光亮著,巡邏的保鏢猶如庭院裏的幽靈,悄無聲息。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