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啊!!
“嗯,我喜歡師父。”玉徽應下,蹭蹭明殊的脖頸,熱氣灑在她耳邊,“師父喜歡我嗎?”
被她抱著的人,突然起身,將他壓在身下,她長發落在他臉上,酥麻,牽動著他每一根神經。
“你不能喜歡我,你不知道嗎?”她的聲音落下,含著笑。
“可是……我想喜歡師父。”玉徽雙手放在明殊腰上,圈住她,像一個想得到一句誇獎的孩子,“師父喜歡我嗎?”
“我不喜歡你。”
“師父謊。”
玉徽突然仰頭,準確的對準她的唇咬了下去,就是咬,明殊微微抽口氣,他舌尖毫無防備就進去了。
玉徽仗著如今身高,輕易翻身,將明殊壓在下方。
他身上的溫度在升高,可他身下的人卻沒反應,隻是任由他啃咬一般的親吻。
“師父……”玉徽有些泄氣,她果然不喜歡自己。
不然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明殊微不可查的揚了揚的唇角,慢慢含住他的唇,她的吻如她的笑容一樣輕柔,春風一般繾倦。
玉徽從最初的震驚,到狂喜,隨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沉淪。
他在找她。
是她。
就是她。
他喜歡她。
無數的聲音彙聚過來,玉徽腦子有些亂,可他卻堅信,他留下的信息不會錯。
他在找麵前這個人。
聯合自己的處境,玉徽很快就得出大概結論,他雖然還不清楚為什麼會在不同的世界遇見同樣的人。
可他給自己下了如此重要的暗示,就證明麵前這個人對他很重要。
-
翌日。
陽光從窗外撒進來,幾隻鳥兒停在窗柩上唱著歌。
玉徽蹙了蹙眉,動了下身子,被子下柔軟溫暖的身體,讓他一個激靈,意識瞬間回籠。
他垂眸看伏在他胸口的人,想了一會兒,眉眼都忍不住染上喜色。
明殊是被他親醒的,有些煩躁的抵著他的臉,“口水,髒死了。”
“我都不嫌棄師父。”玉徽哼哼唧唧的繼續啃她手指。
“我嫌棄你行不行。”明殊抽回手。
玉徽纏過去,幾乎將她整個人包裹在懷裏,他輕聲呢喃,帶著誘哄,“師父,我們把昨晚的事做完好不好?”
明殊身上的衣服雖然亂糟糟的,可明顯還堅守著,沒有陣亡。
“被人發現,你會被扔進黑水池。”師徒戀在仙界可是大忌,“你少連累我。”
玉徽:“……”昨你親我的時候,怎麼沒見你想起來這茬!
P她又想不認賬。
“師父,我難受。”玉徽摸著明殊的手,引著她往某處去,並強行讓她握住,“你摸摸,好難受,師父……師父。”
許是染了幾分欲望,玉徽的聲音更加誘人。
“以前早上也沒見你喊難受,今怎麼就難受了。”明殊毫不憐惜的踹開他,起身下床,“真難受要麼自己動手,要麼憋著。”
扔下這句話,明殊整理下衣服就出了門。
留玉徽一個人在床上幹瞪眼。
怎麼這樣啊啊!!!
為什麼要暗示自己喜歡這麼一個人?
老子是有毛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