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真正受寵的還是榮華公主,隻不過她自己覺得不是罷了。
“榮華公主是怕喝不過我?”激將法朕也會用的。
“誰怕你?”榮華公主咬牙,勢必要爭一口氣,“喝就喝。就這麼喝有什麼意思,我們不如給個彩頭?”
“榮華。”皇帝皺眉,“這不是你胡鬧的地方。鎮國公主,榮華年紀,胡鬧慣了,你別和她一般計較。”
得罪鎮國公主那就是得罪整個神祠。
神祠是把雙刃劍,一個沒用好,就會誤傷到自己。前幾任皇帝都想削弱神祠,可結果皆不如人意,那個地方皇室已經不能隨便掌控了。
每次他嗬斥榮華,都是為了不讓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進而得罪神祠,她卻一點不明白自己的苦心。
明殊未語先笑,“陛下言重了,我也還,不如就和榮華公主賭一賭?”
原主和榮華公主的年歲相差不過幾個月,談不上誰誰大。
“這……”這次回來,她怎麼變得有點讓人捉摸不透了。
難道……
他目光落在已經停止喝酒,正凝神看著明殊的淮王,他的眼神冰冷陌生,不像是看熟悉的人。
是他想多了?
“父皇,不過是喝酒,又不是動刀動劍,有什麼好怕。”榮華公主自作主張的揮手,“上酒。這便是本宮的彩頭。”
榮華公主拿出來的是一把匕首。
看在場大臣的臉色,估計那把匕首來曆不凡。
皇帝沒有繼續反駁,默許這次的比拚。
“你呢?”
“我那兒有什麼,你隨便挑。”反正不是朕的,不心疼。
而且朕怎麼可能會輸。
當朕這些年的零食白吃的嗎?
“好,這可是你的,別反悔。”榮華公主敢賭,自然有底氣。她從就喜歡喝酒,千杯不醉有點誇張,但也不是一般女子能比的。
這也是皇帝沒繼續反駁的原因。
更重要的……
沈瓷似乎有點奇怪。
濃鬱的酒香散開,空氣都帶著醉人的味道。
兩個姑娘麵前擺著同樣的酒杯,每一杯都是烈酒。
“我也要喝,我也要喝。”慕澤突然起身,眼底隱隱有些急切,大聲嚷嚷,“我也要喝。”
明殊抬頭看他一眼,慕澤不斷的衝她搖頭,別喝。
但在外人看來,他隻是在發瘋。明殊抿唇輕笑,這個太子前期大概是真喜歡原主的。
每一份喜歡都值得被珍惜。
但有的喜歡總是遲到。
沈瓷……不在了呢。
“把太子帶下去。”皇帝揮手,似乎不太願意看見自家這個傻兒子。
“我不走,我也要喝。”慕澤不依。
“放開我……”
“我不走,我要喝。”
“我不……”
慕澤極力掙紮,最後還是被人拉走。
充當裁判的太監總管站到中間,氣沉丹田,一聲令下,“開始。”
規則很簡單,誰先喝完桌子上的酒,再完整的默寫出皇帝出的題則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