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她的腦袋?她還要去找天賜呢!她不能掉腦袋!
盛悅心別無它法,隻好可憐兮兮地望著眼前的這個人,討好地說道:“嗬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到皇家獵場裏的,我也不知道是這個地方,我要是知道打死我,我都不會來的!這位帥哥,你能不能就當沒看見啊?”
“你覺得能嗎?不可能!你的腦袋我是肯定要的!”
弘曆這麼一句就否決了盛悅心的所有希望。
她耷拉著腦袋,沮喪地說道:“那你想怎麼樣?”
“想不想活!”
弘曆突然問了這麼一句,眸中劃過一絲算計的光。
盛悅心不疑有他,小雞啄米地點了點頭。
弘曆的唇角蕩起了一絲笑意,“好,你想活,我就成全你!”弘曆邊說著,邊把腰間別的那塊玉佩遞給了盛悅心,又給了盛悅心一錠銀子。
“給我這個做什麼!”
盛悅心接過東西,奇怪地問道,左手拿起那塊玉佩看了看,右手拿起銀子看了看,這就是清朝的銀錠子啊!
當盛悅心聽到了他後麵的話後,差點氣得吐血。
“買套像樣的衣服,到我家做婢女,我就不告發你!”
“什麼!”盛悅心嚇得手一鬆,手上的玉佩和銀錠子垂直掉在了地上。
“哎呀!你可小心著點!這玉佩可不能摔壞!”隨從連忙將玉佩和銀錠子小心翼翼地撿起來!撿起來之後還不忘看看到底有沒有摔壞,有沒有裂痕。
而一旁的弘曆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隻是眉毛皺了皺,好像這玉佩不是他的東西一樣。
“怎麼?不想啊?”弘曆反問道。
對方沒有說話,隻是望著他,她用一雙明亮如星辰的眸子仔仔細細地探究著這個玉樹臨風的男子,眸中有一絲狐疑,好久才出聲道:
“你是誰啊?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皇家獵場是皇宮重點,閑雜人等不得擅闖,想必他也是皇家人,說不定是哪個阿哥!說不定認識天賜,天賜是乾隆,他一定在這裏。
“大膽!”隨從上前替主子抱不平了,“敢這麼對四貝勒說話!這是雍親王府的四貝勒!”
盛悅心看著這隨從的樣子,在心裏重重地腹誹著,清朝的奴才要不要這麼狗腿啊?不就問了一個破問題嗎?至於這麼激動嗎?這麼問,是沒禮貌,不過這麼問也不會讓這位寶貝貝勒少一塊肉呀!
等等,盛悅心的腦海裏突然閃過些什麼,他說四貝勒?雍親王府的四貝勒?那不是愛新覺羅弘曆,未來的乾隆,她的天賜!
盛悅心轉眸看向愛新覺羅弘曆,眸中不知何時溢滿了淚水,他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原來是這個樣子的,以前她都是借哥哥來感受他,現在終於見到了,原來他長得這麼帥呀!
“你看什麼?”弘曆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緊皺著眉問道。當他的目光接觸到她眼裏溢滿的淚水時,心不覺得一軟,但卻沒有動手幫她解穴。
但是那女子還是那樣望著他,沒有說話,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好了,好了,我解開你的穴道就是了,你別哭!”弘曆一揮手,重新在她的身上點了一下,她恢複了自由身,但是卻不想動。
她依舊那樣地看著他,滿眼的愛戀和不舍,她眸中的淚水已經溢出了眼眶,順著臉龐流了下來。
不知是什麼模糊了她的視線。
“你到底在看什麼?”弘曆有些火了。
盛悅心微怔,半天才擠出兩個字,“天賜”
……
“滴滴滴滴滴滴滴,主人快起床了,要遲到了!”該死的鬧鍾又響了,把在睡夢中的悅悅拉了出來!
悅悅從被窩裏伸出潔白的右手,按了一下在床頭櫃上跳躍的鬧鍾,鬧鍾不鬧了,過了一分鍾後,被子被翻起,一個人坐了起來,她按了按自己的頭,好暈啊,昨天酒喝多了,她記得好像是參加完了哥的婚宴,還會哥送她回來的吧!
真是糟糕,新婚夜,還要新郎送伴娘回家,真是的!
悅悅看了看鬧鍾,才七點半,還有一個小時,再繼續剛才的夢吧!她還不知道天賜應了沒有呢?
悅悅倒在床上睡了下來,可是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了。
算了,不睡了,悅悅隻好起來洗漱。
洗漱完了之後,悅悅走回床邊,從床頭櫃裏拿出日記本,發現日記本已經是最後一頁,寫的真快呀,悅悅沒有多想,便在日記本的最後一頁紙上寫到:
2015年7月20日,晴,
我再一次的夢到了他,這是我第1100次夢到他了,與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我看到他的臉,他好帥啊!我還是會努力去忘記他,努力學會接受另一個人,但是我想這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已經刻在了我的心裏。不過我知道他希望我幸福,所以我會努力找尋自己下一個幸福。
加油,悅悅
……
寫完日記,悅悅看了看這本厚厚的日記本,自從他走後,她就養成了寫日記的習慣,這杯日記本寫了三年,終於寫完了。
一千多個日子的思念,彙聚成這杯厚厚的日記本!
天賜,我真的會做到忘記你,開始新生活的!我會加油的!她此刻在心裏說道,她現在要開始找男朋友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