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非常歡迎!”老者聽到悅悅這麼說,停止吃飯的動作,手上拿著飯盒,還有勺子,微微頷首。
“好,謝謝爺爺,那爺爺我要走了,你慢慢……看攤吧!祝你生意興隆!”悅悅聽到他點了點同意了,開心地說道,有些語無倫次。
“嗯!”那老人再次點了點頭。
“那拜拜,爺爺!”悅悅向那位老人擺了擺手,做了一個拜拜再見的手勢動作,然後就準備迅速離開了那個攤點,不過她想迅速地離開不是因為想逃,是因為太餓,想找地方吃飯了。
“等一下,丫頭!”悅悅才轉身,那個老人又再次叫住了她。
悅悅轉過臉,疑惑地問道:“還有事嗎?爺爺?”怎麼還叫住她了,還有什麼事呀!悅悅的一對秀眉再次微微皺起。
那位老人沉默了一會兒,猶豫了許久,終究還是開口說道:
“世間上一些人一些事總會有一些不會如你所願,盛姑娘,不該愛的就不能愛,該埋葬注定要該埋葬,所以盛姑娘,好自為之,違心所為總比違背這個世界所為來得好!”老人一字一句口齒異常清楚地說道。
悅悅的臉色越聽越變得沉重起來,心因越聽越變得顫抖,他怎麼知道她姓盛,他又怎麼知道她真做一件違背自己所願的事。悅悅望著老人,她的腦海中有許多問號在漂浮著,在腦海中飄來飄去,但是卻不知道怎麼問出口。
她站在原地,僅僅站在原地,心就像被剖開了被人看到全部一樣,她的內心的心思這位老人都知道,這個老人隻是一個才認識一個小時左右的陌生人,心裏埋藏很深的秘密被人全部看到了,她自以為嚴密的偽裝就這麼被人識破了,剛才產生的饑餓感她也完全感覺不到了,她的腦海裏隻有老人的話,一遍一遍地在耳邊回響。鼻子一酸,她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地順著臉龐滑落。
她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回到學校,她隻知道她是什麼話都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問,腦海中的所有的思緒全部都圍著老人剛才的話轉。她好像是一步一步地這麼走回來的吧!走回來之後悅悅在床上睡了一覺,她不要被這幾句話控製了思緒。所以她要好好地睡一覺,睡一覺就什麼都忘了。
晚上
悅悅和嚴峰一起到了嚴家,嚴峰家裏很有錢,嚴叔叔是搞房地產的,嚴峰的家的房子就有好幾套,但是嚴世鬆真正的家是在西山別墅,而嚴峰那年就是在西山別墅這個家裏經曆了被嚴世鬆趕走的經曆。西山別墅的裝潢采用的是中式風格的,不想歐式風格那樣金碧輝煌。嚴世鬆酷愛古董,而中式風格的裝潢可以勾起許多懷舊的思緒,很合嚴世鬆的喜好。
悅悅挽著嚴峰的手走進嚴峰的家,一副恩愛異常的樣子,生日會在西山別墅的前院和客廳裏舉行,他們來得比較遲,所有賓客都到了,悅悅一家都到了,當然也包括了天賜。
天賜是以孺實的身份來的,他看到悅悅笑著挽著嚴峰的手出現時,悅悅穿了一件紫色的連衣短裙,肩上掛著一個粉色的掛包,而嚴峰則穿了一件筆挺黑色的西裝。當他們出現時,很多來到的賓客都驚呼道:“他們這樣子真般配呀!”
天賜眸光黯了黯,抿著嘴沒有說話,手開始不自然地握緊成拳,身旁的盛鳩添給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要注意場合,天賜的手這才慢慢放鬆了下來,他拿起身旁桌上的香檳,猛喝了一口,這種酒他在這裏沒有喝過,如果可以喝醉該多好,隻可惜在這種場合下,他不能喝醉。而悅悅他們之所以遲到了也是因為臨時出了一些狀況。
嚴峰說會自己準備禮物,不要她幫他買,可是他卻空手到學校來接悅悅,他來接悅悅時,已經快五點了,他禮物根本就沒買,悅悅質問他,為什麼不買禮物,他卻說了這麼一句,沒時間。其實這也可以理解為嚴峰根本不想買禮物給他的爸爸,什麼沒時間都是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