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濂書不想再糾纏下去,“罷罷罷,隨你。”他想,把這事告訴千月,她愛女心切還不自己動手除了綠蘿。
宋府出現妖孽的事可比綠蘿毆打兄長的新聞勁爆多了,這要是傳出去,那可是萬劫不複啊。千月的侍衛那都不用囑咐,人家是正規軍,嘴嚴著呢;月末不必考慮,那孩子跟個啞巴似得,一年到頭也不見他說幾句話;罪緊要的就是那些家丁了,宋濂書當機立斷地把在現場的家丁遠遠地打發了,並給了不少封口費。再就是自己母親那張大嘴巴,最近一段時間是不能放出去了。
處理完這些,宋濂書累癱了。回想這兩天的事兒,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辦得傻透了。
對,都是那個柳蔭,平白無故地就知道多嚼舌根,平白惹了這許多麻煩事。真是賤人!,宋濂書懲罰柳蔭的方式很簡單,就是不進她的院。那女人沒有男人的寵愛便生不如死,且晾著她。
再說宋卿錦這邊,事情順利的不能再順利的。最後血耗被一種奇怪的外力撕成碎片,這證明了綠蘿已然被斬殺。可讓她奇怪的是,為什麼宋府一點亂的跡象也沒有呢。
宋卿錦機械地用化屍水把血耗的屍塊花掉,腦子裏全是福澤院。
紅杏遠遠見她站起來,趕緊過去服侍,並道:“大小姐,按照您的吩咐,藍旗已經處理掉了。”
宋卿錦勉強一笑,“你做的很好。福澤院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說來也怪,竟一點動靜也沒有。至少應該鬧起來才對啊。”紅杏疑惑道。
宋卿錦曾經用各種各樣的蠱在小動物身上做過無數次試驗,她自信這蠱不會出錯。“不可能!你再派人去探,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
紅杏不敢看她的眼神,連忙道:“大小姐別著急,奴婢這就去。”
宋卿錦扶額,擺擺手。
紅杏不敢耽擱,提著裙子小跑出梅林。
宋卿擺脫宋濂書後,趕緊去錢千月那兒彙報情況。
“娘,我不想瞞你。”宋卿看了宋月末一眼,“我征得了月末的同意,便告訴你吧。”美人娘的消息來源多著呢,想瞞著她不是易事。不如先編好故事,虛中有實,實中有虛。應該……能混過去吧。
錢千月半眯這眼眸,似笑非笑地看著宋月末,道:“早知道你不是個安分的,但沒想到如今有這麼大的本事。”她頓了頓,一字一句道:“你,會永遠護著你這傻姐姐吧。”
宋月末一甩長袍,屈膝跪下,聲音沉沉道:“會。如違此誓,我畢生追求之事必不成功,畢生所愛之人求而不得。”
錢千月滿意地點點頭,“你要做什麼我不管,你是誰我也不管。隻要你記得今天你說的話就成。你們那些費心的‘故事’不必告訴我。”她溫柔地虛空抬抬手,“快起來吧。”她的眼線不是擺著玩的,這孩子三天兩頭地萬失蹤,沒有問題是不可能的。隻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呢。隻要他能關鍵時候幫卿卿一把,是誰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