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仰脖,“那必須的!我們都是三觀極正的正常人,難道你認為那樣的人不該打,就因為他是綠蘿的兄長?再說她那個極品親娘,簡直是殺人不見血的劊子手。你說這樣的人她該不該抽?”
“當然該打,該抽。要我說應該在暗中做掉,像你們解了一時之氣,但會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宋卿不傻,很快明白過來,她道:“你是說這種奇怪的氣氛是因為我和綠蘿?”
宋月末徐徐道:“今日,宋府的下人開大會,就是為警告眾人不得把綠蘿毆兄不顧母的事情宣揚出去。”
“怎麼可能?”
“你別著急,還沒說完。管事們讓下人互相舉報,舉報有功者有賞。若是有人私下議論中鞭笞二十,領頭談論者鞭笞五十,並逐出宋府。”
宋卿徹底驚著了,“這樣無聊缺德的事我娘會同意他們胡來?”
“今早,大伯去找過你娘,想必是用什麼理由說動了她。譬如,你的聲譽之類的借口。”
宋卿大步坐回榻上,“哎呦我的娘啊,她閨女還有啥聲譽可言,幹嘛做這些,真是的!”
宋月末跟著她坐過去,道:“別這麼說自己,現在你的名聲已經好多了。”
說起這個宋卿更鬱悶,“那是青玨關門還有葛格在外麵給我造的勢,假的~”
宋月末心裏頗為不是滋味兒,不自覺地埋怨辛伯。你說這要是他在,好有旁人什麼事兒?許是自己放權太久,出現的弊端吧。
信任是種滑稽的東西,它有時候會給你帶來驚喜,有時候會給你帶來細碎的折磨。
“哎呀!”宋卿猛地站起來,“他們不會對綠蘿怎麼樣吧!”
宋月末拉她坐下,“有你在,他們不會動綠蘿的。畢竟誰人不知你的性子,犯渾起來恐怕宋府更加承受不起。還記得前兩年你養的兔子讓祖母無意間踩死了,你還記得你當時怎麼作的麼?”
宋卿心虛道:“有點印象。”尼瑪啊,你當我還是以前的宋卿啊,忒喪心病狂的事情我現在幹不出來啊!啊!啊!
“那就得了,當時你可是把老夫人養的金魚一個一個掏出來摔死死,差點沒把她活活氣死!對待自己的東西這麼喪心病狂,誰敢動綠蘿?”
“那是沒人敢。”真特麼誇張啊。不過說老夫人‘無意間’踩死兔子,宋卿對此保持懷疑。畢竟老夫人也不是啥好鳥,現在跟宋卿錦一個鼻孔出氣。
宋卿略微放下點心,希望原主的餘威仍然罩著綠蘿,也不枉她們主仆一場。這麼一想,宋卿卿的缺點都成了有點,有些地方自己還真不如她。譬如,做事狠決,行為果斷。
宋月末又道:“但還是小心為是,這段日子最好跟你形影不離。”
“對,你說的有道理。我還得囑咐她一遍。”宋卿升高音量道:“綠蘿進來!”
一小丫鬟進來福了一禮,道:“綠蘿姐姐一大早去收集露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